过去,每逢鸽子配对前,我通常先为它们防治毛滴虫,我的赛鸽在赛季前再服一次;在赛季期间,每隔一到两周,我从星期一开始喂鸽子10%的雷尼哒唑,连续喂一天半至两天。赛季一结束,我就只喂赛鸽啤酒酵母粉、蒜油、绿色精和其它一些补品。我给种鸽防治三至四次毛滴虫,可是第一孵的幼鸽还是被查出患有毛滴虫,尽管我在它们的父母种鸽交配前已用了很大的剂量。在1999年我推迟了对父母种鸽的防治,直至幼鸽出生—时间是在1月1日和1月7日间,我喂它们一升水溶入3克雷尼哒唑的溶液。因为鸽子在冬季饮水较少,这个剂量还可以略微增加。尽管我有一台不错的显微镜,在养殖场我经常使用,但我从未检验我自己的鸽子是否有毛滴虫。
从自家鸽舍和他人的鸽子以及养殖场获得的经验使我认识到毛滴虫遍布于四处。或许是我由于漠不关心,也可能是因为我已掌握正确处理事情,事实上自1999年1月那次防治后我就没有再给我的种鸽防治过毛滴虫,幼鸽生长良好。我给它们断奶时让它们服用62.5毫克的甲硝唑胶囊,那是药剂师为我配制治疗毛滴虫的。我还用这种胶囊喂所有新引进本舍的鸽子和长时间未归后归巢的疑点鸽。
2000年1月1日的早晨,我清洁了我的所有饮水器并想进行一次七天的治疗。因为我相信在去年未曾接受任何治疗的种鸽肯定已染了毛滴虫。在采取任何行动前,我决定先用显微镜检验,此时我手中已备有一瓶雷尼哒唑,我最主要的目的是记录毛滴虫再次出现的数据。从养殖场取来显微镜并未花太长时间,我从寡居鸽舍的公母各三只鸽子开始检验。由于我已反复为它们防治直至8月份,所以我预料在它们身上最不可能出现症状。结果有一只鸽子的确感染严重,另三只属中等程度,最后两只完全没有感染。我赛鸽的毛滴虫感染程度比我预料的要差,但这还不算异常情况。我还检验了六只种鸽,结果事实令我大吃一惊:我发现其中一只属于轻度感染,在第二只体内我仅能检验出少量毛滴虫的存在,而其余四只未留任何蛛丝马迹。
我有一间鸽舍,里面栖息着二十对詹森原棚的种鸽。我每周两次访问路易士.詹森,他是詹森兄弟中唯一在世且年龄也是最小的一位。他经常让我给幼鸽上足环或是给一些鸽子注射巴拉米哥疫苗。他充分信任我,我可以说他对我无秘密可言。我可以肯定地说詹森家已经数年未给他们鸽子治疗毛滴虫病和其它疾病了。近几年来我已从阿连栋克鸽舍引入不少幼鸽。把它们安置入我的鸽舍前,我总是让它们先服一粒甲硝唑胶囊,防治毛滴虫。我知道詹森家从不医治鸽疾,就不检验詹森幼鸽是否患毛滴虫,对这样严重的错误我只有后悔了。以后从阿连栋克带幼鸽回来,我从不会不检验就饲服甲硝唑胶囊。和其它鸽子一样,詹森鸽最后一次防治毛滴虫病是在1999年1月1日至7日。1999年引进的幼鸽仅在断奶时服用了一粒甲硝唑胶囊,之后就未接受过任何治疗。我还检验了我棚中的詹森的六只鸽子,包括两羽98年的鸽子。使我大吃一惊的是它们的毛滴虫检验都呈阴性。我开始怀疑自己和显微镜了,就从鸽棚中再取出三只詹森鸽,只有一只检验出少量毛滴虫,另两只没有感染。我最近做的试验总结如下:种鸽中少有毛滴虫病发生,但在赛鸽中有一只已严重感染。我差一点忘了提到这点:我检验三羽未交配母赛鸽后发现它们均呈阴性。
结论
我无法解释各项观察背后潜在的原因,我总是相信毛滴虫会反复出现,甚至是在鸽子未与其它鸽子接触的情况下。所以我在自家鸽舍很少使用显微镜。现在我明白我是错的,今后还应该常用显微镜检查。我必须对赛鸽进行治疗,但对种鸽和詹森鸽我却无从入手。是给它们治疗还是不治疗呢?最后我从1月1日至7日进行一次常规治疗。我不能说这是对种鸽最好的解决方法,但我也下不了决心,在今后应密切关注毛滴虫的发展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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