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鸽事随风
连着两次倒春寒,闹得我迫不及防。一早半晚气温还是很低,可是中午时段,背风的地方,阳光已经暖烘烘的了。昨天从车间出来,就穿着短袖,路过办公室前面的时候,进进出出的都还穿着羽绒服。阳光从库房上面射下来,光束里千千万万细小的尘埃在飘舞,几只出蛰的飞虫在我的眼前耳畔飞过。真纳闷晚上冷了,这些小飞虫去哪里呢,它们肯定也有家,温暖的能避寒的家。
鸽子老是不下蛋,光谈情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感觉都有点心不在焉。好比我在网上瞎聊,看得见摸不着,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人在轨心在飞。是不是我的劫后余生的鸽子,还心有余悸,要不就是都想开了,繁殖了后代也是没有前途,总结到最后,还是我的原因。
唉,这个春天是我经历的最没意思的一个春天,以后可以写进回忆录的。心理和生理都在这个春天里得到了锻炼和升华。傍晚,站在村头看夕阳,落日仿佛置身在毛玻璃后面,模模糊糊,看来不出两天非雨即风。挨近河沿刚浇过返青水的麦子地里,落下好大一群黑老鸹,应该是迁徙在此歇脚的,几个放学的孩子,连喊带叫的,老鸹飞了起来,一大群摇翅鼓羽,擦着白杨树的枝桠向北飞去。这一幕,多么的熟悉,夕阳下,我的鸽群在我的视野里,时而高飞,时而贴近田埂,就像在演奏一曲流畅的交响乐,几十个跳动的音符,演绎着华美的乐章。触景伤情,心里一酸,顾不得和身边人搭讪,扭身回家。
这几天一直低调,谨言慎行。两会期间,非常时期,就怕管不住自己的嘴,说错了什么,就是不涉及诽谤造谣,也有抹黑或者不和谐的意思。比如柴静吧,不合时宜地把《穹顶之下》撇出来了,好在马上和谐掉了。其实以前看两会,也有心情澎湃过,只是现在不可能了,好像和我丢鸽子也有点关系,总之气不顺,爱找茬。
全国政协委员孔子第78代嫡孙孔维克接受采访时说:“计划生育工作当务之急是调整人口结构,调整人口结构比控制人口数量更重要,建议高学历者可以生三胎以调整人口素质。”看了此君的话我啼笑皆非,看来生孩子也要有毕业证了,可是那些高学历的明星、高官、教授、学者,劣迹斑斑该怎么办呢,难道他们就只能断子绝孙吗?出自寒门的精英呢,该怎么查家谱,如何确定成分,是算贫下中农还是书香门第?当然任何人都不能和孔维克委员相比的,要是在从前,人家是世袭的衍圣公。还有一点,要是高学历的女方不配合怎么办,人家就是不想生,看来就只能恢复一夫多妻制了,这样从根本上解决了一系列的问题,这项提案必须通过吧。
不管怎么说,人家的初衷是好的,他画的画也非常不错,很值钱。也许是国人最近的举动,触动了孔老师的思维。反正我有一子一女了,这方面没有后顾之忧了,教育儿子又多了一个话题,不好好读书,你别说娶媳妇,娶了也不能生孩子,是也不是。这个理论其实在养鸽子的领域,早就开始实行了。血统好,有成绩有背景的多多下蛋,身后一群保姆给哺育后代,我的一个鸽友就有23对保姆,给一群精英服务。
人有鸟的思想,鸟有人的行为,世上万物都是一样的,一草一木,一叶一花,一鸟一兽,一人一物都是有灵性的,有:喜、怒、哀、乐、爱、恶、欲……
毕竟是春天了,暖意会从心里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