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相识十年相知,携手并肩共育鸽王
十年前,由于自己工作实在无法与养鸽兼顾,加之父母年龄渐长,也无力帮我照顾鸽子。虽然那些鸽子在今天看来压根算不上什么好鸽子,但自己却“敝帚自珍”,毕竟这些小家伙承载了我年少的梦想。回想当年,自己一周也就没几个零花钱,省吃俭用就为了养好鸽子,甚至每天早上只舍得花一元钱买包土豆条当早点吃,剩下的钱全部变成了《詹森育种原理》和一本本的鸽刊。其实,原本养鸽子也是父亲和他的发小合伙养着玩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了我这个“程咬金”。
从军离爱鸽 一棚鸽子皆送人
两年高中结束,进入了军营,我便只能利用假期回来照顾鸽子,比比普赛。由于管理疏漏,鸽子也是养得很揪心。后来由于在育种配对上的分歧,合伙也就变成了散伙。独立养鸽,父母变成了照顾鸽子的小工,而我却时时在千里外牵肠挂肚。之后,又与原来昆明虹山鸽会老会长徐开明相识,渐渐成为忘年之交。徐开明长辈年轻时练过武术,生性仁义,每年以不到十羽的种鸽在东线,特别是安顺、凯里还有千公里级别进奖。看我真心痴迷赛鸽,他也就慷慨地将号称“二两金”的一路鸽子(飞出的安顺冠军)借给了我。平时,他还经常到家中帮我调整鸽子和配对,也经常和我谈鸽论道。没想到好景不长,两年不到徐伯伯因病去世。之后,我也渐渐感到自己必须求学不能把鸽子当主业,必须要有所抱负、有所成就。北漂的三年,毅然下了决心不再养鸽。
本想把徐伯伯“二两黄金”的血脉寄养给号称“昆明十大高手”的张某某,我以全棚种鸽加全部木质巢箱赠与他,并再三叮嘱一定要为我保留好徐伯伯留下的“二两黄金”血脉的两羽鸽子。张某某拍着胸脯说:小伙子,这几个鸽子我一个也不卖,你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来我这取,我的种鸽你要喜欢,以后也随便来拿。就这样我把鸽子托付给了他,剩下的几只鸽子没人要也不忍杀掉,特别是一只老李种,便挂到论坛里,准备送给有缘人。
所托非良人 学生党反而更靠谱
挂了几天诚心要的不多,倒是一个叫“网蛆”的昆明鸽友加了我的QQ,表明十分想要这只老鸽子。我简单看了看他的资料,比我小五岁,他是86年的,也是个学生。于是,我就约了他到家里自提,二人因此得以认识。之后,我便安心返回了北方的军校,一门心思地刻苦研读、发奋上进。春节回来,仍然牵挂着寄在外的“二两黄金”,一则想鸽子,二则怀念那位逝去的鸽友——徐伯伯,每当想起自己骑着单车到虹山徐伯伯家简陋的房子里看鸽子、聊鸽子的画面,就感到很伤感。于是,我给张某某打电话说想来看鸽子,没想到张某某推三阻四,百般找借口,我心里一下感到很担心,急忙驱车赶往了昆钢,找到了张某的家中,然而鸽子却早已不知去向。我站了半天,心里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奈,是的,我的信任——错了。
倒是“网蛆”经常在网上和我聊老李种的情况,也邀请我去他家里看鸽子。他的鸽子养在阳台上隔出的一小块空间里,总共也不到两立方空间,挤着各式各样、各种来路的鸽子。因为是学生,他没钱引种,只能是到鸽市淘几个玩玩。之后,我俩偶尔会在网上联系联系,有时打打电话去他家里看看鸽子。后来,他也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鸽子也不断地更新换代,楼顶也盖起了像样的飞鸽棚,网络上也建起欧欧鸽舍。他的一切都有点模样了,而我也进入部队,开始了仕途。
十年两相知 公棚飞得鸽王六位
大抵是难以割舍心底的爱好,也或许是因为内心真正的寂寞,我又一次决心和“网蛆”开始共同比赛。那一年是2011年,第一年比赛我俩仅仅交了四羽鸽子,结果也很不理想。之后,鸽舍又进行了搬迁,各种困难和鸽子的状态不佳,着实忙坏了“网蛆”,他自己买钢筋焊接鸽棚,近一吨多的钢筋全部都是自己搬运、自己焊接,而我也帮不上太多的忙,继续在边疆守土卫国。之后的一年,我们卷土重来,却又一次止步于预赛,仅仅取得了预赛前100名的成绩。痛定思痛,我们也进行了很多的思考和反思,两人进行密切的分工,一人周密地统计数据,研究地形、风向、赛鸽品种,我也利用出差的机会结识了许多名家高手,特别是有缘结实了曾经参过军的沈建国老师,多次前去四川拜访。沈老师也利用回昆明探望父母的机会到我们鸽舍指导,提出了许多中肯的意见,并支援了我们优良的种鸽。
渐渐的,我们不仅在云南飞公棚,也逐渐到四川参加了公棚比赛,期间有输有赢,总体来说是逐步提升。按照以小博大,注重稳定的原则选鸽育鸽,渐渐开始有所起色。
去年底,“网蛆”满怀信心地和我说:今年我们一定要打一个翻身仗,不敢说冠军,一定要把团体和鸽王拿回来。于是,我们反复比较确定了公棚,从所有幼鸽中反复挑选了7羽鸽子送公棚。秋天,2015年的秋天,我们和我们的鸽子经历了各种磨砺,终于渐渐的有了一些光芒。成绩虽然不算最好,但是对我们的努力和付出也是一个难得的褒奖了。
2016,我们还会继续努力,争取更大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