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进入到春天成熟的时节,深春的雨依旧绵绵的,长期霸占着美好的时光。鸽会只能见缝插针似的,挑选着放飞的节点。当然,今年的鸽会也不知是占了天时,还是地利,或是人和,几站训放,加几站比赛,皆按着预告的计划,在这多雨的春季里,如期正常地进行着,居然还从未改过日子。看来老天爷也算照顾鸽友们的心情!
前两场比赛(二百、三百公里)的赛事,我颗粒无收,心里的变化由惊愕,到茫然,到麻木,我的心情是一站比一站拔凉。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去年唯一购买的一羽小三关特比小雨点雌,还是在前两关不紧不慢地挺了过来,二百、三百公里两关排名在34名上,鸽会有效名次64名。只要在四百二十公里这站上,它能正常归来,基本进入有效名次,还是有所保障的,不求前锋高位,只愿能进奖喝汤!
4月24日,四百二十公里的集鸽,因为下雨,而显得有了些冷清。这一站比前两站的集鸽要少了一些,总计八百余羽赛鸽。这也是春季小三关特比的最后一仗,所以鸽友们都有些磨刀霍霍的感觉。从天气预报上来看,老天爷只给了鸽友们25日,这唯一一天晴好天气,其余时间都是漫长的雨,从事后来看,这也是属实的天气预报,目前我的窗外依然是雨声滴答!
25日一大早,六点二十分,市鸽会赛鸽于宿州放出,空距四百二十公里。几乎与此同时,上海大市联赛二万余羽精英也在宿州开笼,面对着数十倍于己的上海老大哥的鸽群,鸽友们都怛心着,常熟的鸽群是否能在这混合大兵团里提前脱群而出,而不至于跟着上海大群,飞过了头。还有,强劲的东风也同样是这场赛事不利的主因之一,顶头的风对于鸽友们来讲,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着,十一点左右,有空的鸽友们基本都在楼顶上望眼欲穿,从期待的分速一千三到分速一千二 ,皆没有赛鸽的到来。而一惯坚持赛时在家候鸽的我,却因去苏州办事,而末在家。上午,在苏州办好各项事,就急着与朋友返程,虽说肚子早就唱着空城计,但没有心情吃午饭了,一路狂奔,一路关注到鸽情况。直到车快到家时,坐在一旁的老朱手机传来信息,原来他有鸽到了,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直到他兴奋地把手机拿给我看,我才相信。当时在所到平台上,他暂排第一,到了鸽,心情更加激动,于是,车开得更快,还好,就在家门口了,老朱下车后,就奔他家的鸽棚去了,我当然也急忙上楼。一看,我的楼顶静悄悄的,前两站的场景,依旧在此站赛事上无情地上演着,看看也没了啥欲望,于是准备下楼搞点吃的,这大周末的,老婆、儿子早出去玩了。正准备下楼,电话响起,原来是老宽哥的,心中想,可能是他哪羽到了吧。果不其然,这家伙今春就参赛一羽,基本次次进奖。这次,最终他进入混合赛29名、精英11名。看来老宽哥倒是与这鸽赛有缘,鸽子极少,啥都不懂,却总能不打白板。心中不由感慨:这都是命。
无奈地下楼,泡包面,吃后,还是赶紧上楼,习惯了没有头锋的鸽子场景,在楼顶上看着一群一群的过路鸟们漫漫而过,上海的过路者应不在少数。正在百无聊赖之时,从南面冲来一个黑点,收翅,再收翅。在风中,我看得见它的翎枪条几乎翻起来了,还在半空中时,我就认了出来,就是我的小三关小雨点黄眼雌,上一关它也是棚中第一个回来的家伙。落棚,双翅已有些拖地,理了理毛羽,它才慢慢地走向进口,它并没有因为我急促的哨音,而加快脚步去抢食精细的鸽粮。看得出,它飞得很疲惫,终于扫描扫上了,进得棚来,它倒不吃不喝地憩在了栖架上,还打起盹来。把它握上手,身体有点消瘦,拉开翅膀,大条已经有些反转过来了,看来逆风让小家伙吃够了苦头。上网一看,排到一百多名开外去了,单关的成绩肯定没有了,就看三关综合的成绩能否让我尝点甜头了。随后,一同参赛的三羽老鸟不紧不慢地相继归来。对于它们,我的要求倒不在这个距离上,接下来的八百公里国家赛和一千公里的省赛才是它们真正值得关注的。
今天,鸽会的排名出来了,343小雌以三关综合三千一百多的分速排25名。名次不靠前,但这“汤”总算是喝到了。小雌是我棚中04年贝克老雌的直女,这羽老雌每年皆能为我出到几只奖鸽,算算十二岁的年纪,能年年出到获奖鸽,倒是不错了,343雨点小雌也打算收山了,老雌毕竟年岁已大,可以考虑留点子代来当接班人了。
接下来,就是国家赛与千公里了,还有兰州一千六的赛事。这是我今春的主要目标,几羽老将也经过数站的考验,表现出了沉稳的端头来。如何在国家赛与千公里的赛事中,筛选出远程赛兰州的种子选手?这是我从末尝试过的一个经历,一切还是只能靠自己的感觉来摸索,来品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