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王鸽
阳春三月,本是春风起,鸟儿飞,花自开的季节。却不曾想让飞雪占了头条,惹的王鸽不知所措。到底是雪负了冬,亦或是春恋上了雪。
整个冬天让初春诠释了雪的存在感,还好,阴山脚底下的黄芪苗早已挖回。落在屋檐底下,整齐的码成一排,只有雪被鸽儿踩过去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却也无人问津。后院里的玉米棒不知被谁家的斑鸠弄得一塌糊涂,七零八落,不知何去何从。
架起久违的土炉子,丢上一铁锹煤炭。还得把去年买的森马的棉衣再裹紧点,这雪,来的好无道理。过几天得翻地了,那后川里的地应该不像去年那样连三马子都能颠翻。二叔家的老母牛也能扯动了,想了想,就是苦了鸽儿,飞出去就被雪淹没了整个世界;
过两天,就不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