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末位淘汰法”因残酷的生存竞争而生。
杰克·韦尔奇出任美国通用电器总裁后,依据“评级和去渣”思路首创“活力曲线”管理法(末位淘汰法),制定出具体的绩效标准,从中把员工分出好、中、坏三等,定期对低于绩效考核率下限的员工进行淘汰。经此,1981年他上任到2000年退位的19年时间里,通用电器由当初销售额250亿,盈利15亿美元,增至1110亿美元销售额(世界第五),盈利107亿美元(全球第一),市值增加了3000亿美元。2000年按全球上市公司总市值排名,达到5629亿美元而登上冠军宝座。1999年,韦尔奇被美国《财富》杂志冠以“世纪经理人”之名。
华为仿效“末位淘汰法”,通过建立系统的激励机制,全力激发各级员工的工作积极性和创新性,优化结构和人员编制,去冗减负,强身健体,维系年轻化和先进性,努力攀登科技高峰,持续保持对市场的攻势。
末位淘汰同时扩展到外部:对配件供应不符合高质、低价、高效要求,以及规模小发展潜力不大的供应商和客户进行评级,进而“去渣”。
不仅如此,华为成立至今,只“对着(通信领域)一个城墙口进攻”,历经30年奋斗,跃升为国内行业龙头大哥。
传闻华为2017年计划:“华为中国区开始集中清理34岁以上的交付工程维护人员,去向是海外部门;研发开始集中清退40岁以上的老员工,直接宣布辞退或者不续约。”
曾经有过困惑:
一方面,华为取得了世人瞩目的成功和认可,国务院副总理张高丽也在“2017年中国发展高层论坛”上让人深思地指出:“自有品牌在世界100个品牌当中,我们(中国)只有华为一个。”
另方面,帮助华为登上高峰的“末位淘汰”稍早前被最高人民法院认定违法!
细读最高法2016年11月底公布的《第八次全国法院民事商事审判工作会议(民事部分)纪要》报道,从中释疑:违法的“末位淘汰”主要指“合同期限内”而不含“合同期限外”,从而确立了劳资关系的法律规范,既保障了企业制定和实施竞争机制的自主性和合法性,也确保了劳工权益不受法内损害。
可见,残酷的“末位淘汰法”是残酷的生存竞争的产物,规则之内,它存在完全的合理性和合法性。也可预知,“用则强,弃则衰”,坚定实行末位淘汰,会有更多的中国自主品牌挤进世界100名。
狮子的最小值是猫,最大值是森林之王。
末位淘汰的本质是精英主义--万事万物皆分“好、中、坏”、“高、中、低”三六九等。
末位淘汰又是“森林法则”--汰弱留强,适者生存,胜者为王。最佳方案被选用,最佳人才被挽留。
狮子虽是狮子,它的最大值是森林之王,最小值却是猫!
鸽子呢?鸽人呢?不会例外,而且更加突显出“精英主义”和“森林法则”必然是赛鸽界、体育界的不二法门--汰弱留强、胜者为王。
不知出处的寓言:
小鸡问母鸡:“妈妈,今天可否不用下蛋,带我出去玩呢?”
母鸡道:“不行的,我要工作。”
小鸡说:“可您已经下了许多的蛋啊。”
母鸡说:“一天一个蛋,刀斧靠边站。”
随后,“母鸡意味深长”地说出了堪称末位淘汰心法的话:“存在是因为创造价值,淘汰是因为价值丧失,过去的价值不代表未来的地位。”
可知,末位淘汰以“创造”还是“丧失”价值为绩效考核标准。
对照信鸽,便不再是“洋血”、“国血”那样抽象和概念式的讨论,而是很具体、很实在,甚至很“个体”的筛选:好鸽子不因“国血”而加分,不因天落而降格,不因詹森而伟大,不因台鸽而渺小,不因掏钱而偏爱,不因赠送而冷落,有教无类,机会均等,一切依绩效而定。
因淘汰的心法而产生的技法:参照鸽族赛绩但最终立足信鸽个体的种用价值,用“反观法”参照平辈、后代的赛绩从而反看亲鸽的遗传性能,试从健康、年龄、作出优秀前卫鸽的几率等综合质量中分出三六九等,例如作出前三甲的是“森林之王”,作出前50名的是“狮子”,不入围的是“猫”;3岁前的是“森林之王”,4、5岁的是“狮子”,6岁以上的是“猫”等(以上仅是举例,具体标准按实际情况制定)。
根据绩效考核比例,快速处置“猫”,按期淘汰部分“狮子”,把精力和空间留给“森林之王”;定期补充优质新鲜血液,充实种群。
毕竟“武无第二”,“一哥”只有一位,如同华为虽已进入世界品牌100名也未必能够坐上头把交椅一样,通过末位淘汰,鸽人即使不能成为赛鸽界的“森林之王”华为,努力争当紧随其后、虎视眈眈的“狮子”小米,乃至再后的魅族、酷派,也不枉此生。
巨人肩上,轻车熟道;再接再厉,前途无量;睡在过去,没有未来;枕戈待旦,志枭逆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