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年春天起棚,朋友送我一只小阿列-维什雨点雄。名血之后,千金难求。大喜之下,精心饲养,当年秋天6月龄放500公里当日归。06年春赛复放500公里有如脱线的风筝——一去不归!而朋友的阿列-维什雨点雌(与我掉的那只同父同母),捷报频传,共飞两次500、两次700,两次名列市赛前茅。我惟有暗自叹息——好鸽与我无缘!
鸽友情重,九江名家江老五今年春赛后赠我名血詹森红狐四羽,其中子代2羽、孙代2羽。我真是兴奋不已,早闻此鸽厉害,只是无缘。先友人见赠,实在爱不释手,唯思如何报答友人浓情厚谊。
秋赛伊始,红狐果然不同凡响,几站训放遥遥领先,在我看来,秋赛起得佳绩指日可待。谁料到200公里训放回来一只子代雨点和一只孙代绛花又吐又拉,施药无效,两天之后一命呜呼!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350公里预赛挥泪再上一只孙代麒麟花,飞速惊人,以本市最快速度飞回。希望之火重燃。500决赛派上6员战将,其中就有麒麟花。10月15日——放飞之日——一路之上大雾弥漫,全市1380羽赛鸽当日仅归不足80羽。而我仅归的一羽是两只天落鸟之后,最寄希望的麒麟花至今未归。
望着棚里仅剩的最后一只红狐子代(因其羽色、眼砂最象其父而未上350),我长叹一声:我的红狐真的不是金庸笔下的那一只雪山飞狐——百毒不侵而又总能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