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注:本文,原刊于英国鸽刊《信鸽运动》后刊登美国《赛鸽文摘》,是一篇激起人强烈兴趣的文章。关于鸽子的胸肌是英国人艾伦威登写的,他对于短距离鸽和长距离鸽的飞行肌肉之间的不同之先进看法。
就像晴天霹雳之事,此文以出版的《科学的美国人》一文中(2000年9月)关于人类运动员的内容为根据,因为艾伦的文章尝试解释短距离系和长距离系选手鸽之间的不同。他的提案是以在肌纤维内主构造为依据,实际上收缩的蛋白质是肌蛋白质与任何肌肉的功能有密切关联,包含赛鸽强大的主胸肌。肌蛋白质的实际形态是出现在任何肌纤维决定它的收缩速度(即它的工作速度),通常称为牵速度。因此肌蛋白质形态在速度赛受训的人类之大腿肌肉与耐力赛训练的人之大腿肌肉是不同的。当然要称赞艾伦威登的努力,或许是因为他们第一次在解释短距离和长距离鸽基础的不同。
假如它只是这样!这逻辑能很好地吻合我们所希望及认为的短距离和长距离鸽之间确实不同的观点。遗憾地是这篇有远见的文章是不平常的,因为它能引起人们注意的信息是根据的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的肌肉与鸽子的大胸肌有着明显的不同来阐述观点的。
在这结点上,我也要强调大抵我们形容的全速奔跑(短跑),对于鸽子来说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的看法是一点也不能与人的全速奔跑和其他比赛的哺乳动物比较。举例,如果人类运动员竞赛100米短跑,鸽子的什么飞行距离实际地能与之比较呢?1.6、3、8、16、32、48、96、128公里等以上?我们如何以任何富有意义的方法测量和它们比较?有些鸽友喜欢推测,但是最后的分析终究是“猜测”。
短跑的人和其他比赛的哺乳动物与短距离鸽的比较是非常不同的,是全然无法比较。一群在坚实的土地上几百公里的距离竞赛,而另一群是在空中的几百哩竞赛,那么真的可能做到有事实根据的比较吗?我对这有怀疑,但是可能有人知道答案。
先撇开我们鸽子参加的所谓短、中距离赛的距离事实,加上这些项目在赛事中用脂肪做为主要的燃料来源,在长距离赛也是一样。相反地,短跑的人和其他哺乳动物运动者在他们的比赛主要用肝糖作为燃料,因此重申任何比较于人短跑运动员和短距离鸽之间就好像没有完全的事实根据。在实际层面或许我们只是用所谓的短距离系的鸽子作为短、中距离鸽系,我在下文用此说法。
用人的一条大腿肌肉做强壮肌肉的举例,我们可以将之与赛鸽较多的胸部肌肉做一些基本的比较。大的胸肌是鸽子身体最大块的肌肉,构成鸽子全身体重的20%-30%以上。当我们手握鸽子时用手指肚触摸时,感觉它们是大块肌肉。在显微镜层面我们能看到大块胸肌是伸长的雪茄形细胞构成,称为纤维,逐渐变细的两端彼此附着组成整个肌肉。这些细胞们称作纤维是因为当用微妙的微技术将它们撕裂分散时,它们就类似细线状物或纤维。
鸽子的胸肌只有两种肌纤维,一种窄直径纤维和另一种宽直径纤维。在横切面这些纤维是圆的或椭圆形。它们是以束排列, 宽直径纤维大抵在每一束的边缘而窄直径纤维在每一束之内的更里面。(一个概略能比较的例子是许多粗的和细的雪茄用橡皮筋绑在一起,粗雪茄接触到橡皮筋,反之细雪茄是在整束雪茄之内更深处。)许多束的纤维彼此末梢对末梢及依旁地排列构成整个肌肉,正是我们用指肚触摸的地方。
宽直径纤维是白纤维,反之窄直径纤维是红纤维。红纤维数量上远胜过白纤维,平均上来说每一白纤维大约是14红纤维的比例。加拿大安大略格辅大学之约翰乔治博士,信鸽肌肉研究的老前辈在实际的反复计算一次100纤维确定5-14白纤维之间有86-95红纤维。
对作为赛鸽友的我们,这些事实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因为在大胸肌内的白纤维有非常快速地收缩的速率(即它们工作或突然移动的速度),范围从31-37毫秒,毫秒是千分之1秒,表示这些白纤维的一个完整收缩仅仅需要千分之31秒到千分之37秒。在如此迅速的速率下白纤维被用与极快速的甚至爆炸性的动作,如从鸽车飞出去、在飞行中以最猛烈的高速突然闪躲和煞车降落等,事实上造成翅膀拍打更快速的任何动作。此外,当鸽子处于高峰时注意快速抖动的翼尖就可以更实际理解这些纤维的速度。由于它们如此迅速地突然移动,白纤维也变成很快地耗尽,基于这原因不能期待它处理持续的飞行,所以它们是应付突然甚至爆炸性的紧急事件的飞行。
虽然红纤维也有非常快速的收缩速率范围从47-62毫秒,表示在千分之47秒到千分之62秒完成一收缩或突然移动。但它们明显地不似白纤维那么快,因此比较缓慢地耗尽,所以它们主要的功能在几哩到很多哩的抛训或比赛与速度、持久的飞行。理解这些对鸽友是很重要的。
参加比赛的人和其他哺乳动物如马、狗的强壮大腿肌肉有两个基本种类的纤维,由Ⅰ型和Ⅱ型纤维组成,但是Ⅱ型更细分为IIa和IIx型,所以总共有3种纤维。注意这基本与鸽子有重大的差异:鸽子在大胸肌只有两种纤维,而在人和其他哺乳动物的Ⅰ型纤维是红色而Ⅱ型内的两型的纤维是白的。
这三个名称的每一个是建于存在的肌蛋白质的特殊形态之上,它依序决定了每一种纤维的收缩速率。因此人的Ⅰ型纤维有比较慢的收缩率,它们缓慢地疲倦,所以是缓慢的牵纤维。这些纤维控制马拉松竞赛的那些运动员的大腿肌肉。
人身上的Ⅱ型纤维内之两种形态有非常快的收缩速率,它们很快就疲倦就是快速牵纤维。它们是控制纤维控制100米竞赛者的大腿肌肉。已经知道有适当的训练,快速的IIx型纤维数量减少,因为它们变成IIa型。人类快速的IIx型纤维的最大收缩速率是真的很快,事实上是较缓慢的Ⅰ型纤维的收缩速率10倍。IIa纤维的收缩速率处于这两种极端之中。
乔治博士列出下列物种的每一大腿肌肉之缓慢的Ⅰ型和快速的Ⅱ型纤维(IIa和IIx型混合)的百分率:人:短跑选手,Ⅰ型纤维量是24%、Ⅱ型纤维是76%;最优秀的马拉松跑者,Ⅰ型纤维量79%、Ⅱ型纤维21%;中程跑者,Ⅰ型纤维62%、Ⅱ型纤维38%。一般人有53%的Ⅰ型纤维和47%Ⅱ型纤维。马:quarter horse,Ⅰ型纤维7%、Ⅱ型纤维93%;英国纯血马,Ⅰ型纤维12%、Ⅱ型纤维88%;狩猎马,Ⅰ型纤维31%、Ⅱ型纤维69%。狗:埃及跑犬,Ⅰ型纤维3%、Ⅱ型纤维97%;杂种狗,Ⅰ型纤维31%、Ⅱ型纤维69%。注意那些短跑的动物包含人,Ⅱ型纤维的百分率非常高,反之马拉松跑者的Ⅰ型纤维百分率很高的。
鸽子在主要的胸部肌肉只有两种纤维,而依据乔治博士与我讨论的这论题,这排列不会像人一样因训练而改变。这是在哺乳动物的大腿肌肉和鸽子的大胸肌之间最大的不同。再注意一点,在鸽子的大胸肌没有像人类有第三种肌纤维,这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差异。事实上,人和其他哺乳动物运动员身上的缓慢牵,即红色的Ⅰ型纤维绝对不存在于赛鸽的大胸肌内。
鸽子,我们明白在大胸肌内两种纤维都是非常快速(快速牵),不过白纤维比红纤维有更快的收缩速率。因为白色和红色纤维两者都有很快的收缩速率,因此它们的名称是建于组合之上:1)它们的收缩速率;2)在燃料的代谢中(表示‘使用’或‘分解’)是否需要氧气;3)使用肝糖为燃料。因此红纤维被标明为快速牵、氧化作用、糖分解(简称FOG)。在这称号没有指出非常重要的事实这快速牵、氧化作用、糖分解的纤维含有丰富的脂肪供应,它是任何距离飞行的主要燃料。
白纤维被标明为快速牵、糖分解,简称FG。糖分解的意思是两种纤维含肝糖新陈代谢使其成为能量。在红纤维内的氧化作用是这些纤维需要使用氧气于脂肪的新陈代谢以产生能量用于持续的飞行。顺便一提在相同系统的术语之下在人、马和狗的大腿肌肉内缓慢牵Ⅰ型红纤维被标明是缓慢牵的氧化纤维简称SO。
我们知道在鸽子的胸肌内白纤维和红纤维两者都含有燃料肝糖。肝糖由许多单位的葡萄糖以特别的化学形态连接一起组合的而事实上是体内葡萄糖的储存形态。除了肝糖的含有量,红纤维还有脂肪的优势,快速持续飞行的主燃料。就整体来说,乔治博士在胸肌的研究显现它们有约10-14%的脂肪只有3.5%肝糖。
红纤维内的脂肪在可能出自肝糖储存的葡萄糖之前新陈代谢, 重要的是使用氧气(因此在红纤维内有氧化作用)制造能量使羽翼在飞行当中平均上每秒拍翅5.4拍。白纤维只含肝糖做为燃料(所以有“糖分解”的英文字),在厌气的系统新陈代谢製造需要的能量给突然地、迅疾地甚至爆炸性的速度。
另外重述红纤维,首先新陈代谢脂肪制造能量供应持续、快速的飞行。因为在这纤维内脂肪的新陈代谢需要氧气,因此在每一个红纤维的表面有很多微小的血管称为微血管散布及像网般地互相连接。这些微血管是大管线的一部分,运送立即供应的氧气和燃料给这些纤维然后接着带走二氧化碳和新陈代谢下的其他最终产物。另一方面由于白纤维不含脂肪仅使用肝糖非常迅速地新陈代谢成为葡萄糖为能量的来源,主要是没有氧气。与红纤维比较下,白纤维绝对没有很多的微血管是不意外的事。因为氧气对这纤维的供需是低的,所以它们主要在厌氧的状态下工作。
注意前述的赛鸽大片胸肌,没有肌纤维能与人的缓慢牵Ⅰ型红肌纤维比较。代之的是,鸽子的红纤维似乎比较能与存在人身上的两种白色快速牵的纤维比较,特别适合快速、持续的飞行,主要使用脂肪制造能量。
训练短跑赛的人的快速型IIx纤维量减少因为这些纤维型变换成IIa型纤维。已经知道鸽子的胸肌在训练时不会有这样的改变。反之亦然,在训练的作用下鸽子的白纤维不转换成红纤维。依据乔治博士研究,不论如何训练14红纤维对1白纤维的关系保持一样。然而以训练确实增进胸肌内红纤维的容量处理增加的工作量。在这情况,在持续飞行期间会回应因舍外飞行、路训和后来的比赛所致的工作负荷,特别地增加需要的酵素活动给这些纤维内脂肪需氧的新陈代谢。有3种纤维的人类在感觉上似乎是有些更大的生物学弹性,透过正确的训练,一种快速纤维(IIx型)可以转换成另种快速纤维(IIa型)使在短跑赛有更大的效率。
由于不明了发生在鸽子的大胸肌一型纤维至另一型纤维的转换,艾伦威登所提出逻辑地解释短距离和长距离系之间的差异,但是不适用于鸽子。虽然我们希望它们是那样。班杰明罗瑟博士Dr. Benjamin Rosser是乔治博士以前的研究生,本来是解剖学教授目前积极地研习鸽子和其他鸟类的胸肌内的肌蛋白质。他以自己目前的经验为根据, 罗瑟博士可能不完全相信肌蛋白质型成为短距离和长距离鸽系之间任何不同的因素。他注意到在成鸽肌蛋白质通常是典型的纤维,稳定的纤维。他指出多种不同的氧化酵素和糖类分解酵素的程度可能容易改变每一型的纤维内部。罗瑟博士认为检视短距离和长距离系的肌肉块或纤维型的面积变化,不过他注意到从1992有些科学研究显示比较赛鸽和街上的鸽子的胸肌发现,在肌纤维型或纤维周围的微血管数量没有显著的差异。
罗瑟博士进一步提出可能与确实的数量、相互的频率大小、肌蛋白质型或在不同系的鸽子之中两种纤维型内能量产生的酵素程度会是不同。这些因素任何一个可能是有几分相互关系,在不同鸽系的赛鸽之中的飞行特质不同。即使如此,在他的看法仍然是“这些哪个是短距离和长距离系赛鸽之间的关键可变性?”因此到目前存在于短距离和长距离鸽之间的差别继续停留在生物学的秘密,它确实是个谜,引起更细微的研究并且希望有最终的分析。写此文时罗瑟博士考虑北美赛鸽鸽会为可能的基金来源,准备研究计划致力于回答这个和可能出现的其他重要的相关问题。
我承认我被艾伦威登的文章内的讯息所苦恼和高兴而提出这比较的信息。他的确说明这是“个人的看法”,因为它看来好像提供有事实根据的,合理的说明短距离和长距离鸽的差异。目前我所提出的资料不同于他表达的详细看法,我只是提供得自乔治博士、罗瑟博士和他们的同事的广泛研究之事实。同时我称赞艾伦以他诠释“科学的美国人”之资讯为根据,提出短距离和长距离系之间的不同之逻辑的、彻底考虑的原因。纵然他那迷人的资讯应用于人和其他哺乳动物,但是截至目前我们知道不适用于鸽子。我们期待罗瑟博士的研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