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剑、米星在中鸽协南京会议上的发言,引起全国广泛关注。其中也有甘忠荣、胡长根还有江渔几位老师(以下简称甘胡江),但甘、胡、江的观念和观点偏离了全国广大会员利益的根本立场。
一、从几位老师的各篇文章中,中鸽协为中国鸽界代表或领导的观点是基本一致的。对黄、米在中鸽协组织的会议上发言,你们认为是不妥,甚至认为是违法或有预谋和危言耸听。
黄剑和米星在会议上发言的过程,相信中鸽协这次会议的所有与会者都非常清楚,其要求反映情况的请求在情理之中。如果按甘、胡、江所说是扰乱会议进程,谢炳和杨树刚等领导一定不会准许安排在会议最后进行。再有,如果像你们说是违法,大会组委会完全有条件请求公安介入,事实没有这样的结果。中鸽协是全国赛鸽组织的代表,它的声音应该是全体会员主流声音的反映,会员要求反映情况,无论通过怎样的渠道表示自己的意见,完全符合中鸽协的组织章程。依此,才会有了允许黄、米在会上讲话的过程。
我们的社会经过改革开放,各级党政机关均进行了大规模的适应性改革,其决策过程中发挥了高度的民主性,这是前所未有的开明和进步。中鸽协是会员自己的组织,会员话语权在中鸽协《章程》明确允许。会员对赛鸽界存在的问题提出情况反映,绝不是黄剑和米星这次才提出来,已经反复多次的反映。黄和米通过这样的环境,再一次唤起中鸽协领导和更多鸽人的重视和警觉,说明情况的严重性。这样的声音代表了全国广大会员的要求,也应该是中鸽协疾呼呐喊的内容。而甘、胡、江则认为是扰乱会议和违法,甘、胡、江把中鸽协和会员关系对立起来考虑事情,明显是狭隘的封建观念和小农意识在作怪,丧失了作为中鸽协会员的基本立场。
二、从全国公棚发展状况和操作问题的统计看,黄、米所述情况基本属实,其要求是合理的。对于引用国外词语和高唱危歌,甘、胡、江给予了鄙视的评论,并冠以危言耸听和不符属实之说。
2010年初,中鸽协谢炳副主席主持制定并发布了《中国信鸽公棚竞赛管理暂行规定》,用以规范公棚赛的举办和操作行为。但各公棚无法接受其高昂的监管费而纷纷拒绝执行,以致该规定如同一纸空文。中国赛鸽进入21世纪后,公棚赛迅猛发展。但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公棚管理与中鸽协对公棚管理发生碰撞时,产生了一系列乱象。2010年北京李捷案件,北京鸽协认为属于体育仲裁,法院在受理后又以不归其分属管辖不了了之。鸽友们还记得甘忠荣法官,当时做了很多评论。2010年末中鸽协与飙友公棚的声明过程,也让人匪夷所思。那么,各级鸽协与公棚究竟怎样的一种关系,是上下级领导关系,还是服务被服务关系?是不是鸽协对赛鸽活动可管可不管?以2010年北京为例,50家公棚只有2家被监管。飙友直接由中鸽协进行世锦选拔赛监管,最终彼此为责任扯皮,加之全国公棚发生一系列的非正规操作行为。这让全国30多万会员,对公棚赛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作为会员的黄剑和米星,对大致统计进行反映,其通过北京的公棚现状反映存在的问题,是合理的一种叙述。如果不是危机,怎么会出现中鸽协一个规定,却有96%的公棚不去执行的怪象?鸽协除了放弃管理任其自由组织比赛,没有其它方式介入吗?公棚在比赛实施过程中,究竟怎样进行监督,鸽协成为软性管理,怎样寻求硬性管理途径?对公棚乱象产生的影响和前景发出危机呼喊,是鸽友正常的提醒。其中类似国歌的“最危险的时候”和引用国外名人的语句,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这恰恰反应了全国会员的担心和期望,根本不是危言耸听,非常切合实际。黄和米反映的问题,实事求是地说明了中国面前赛鸽乱象和危险性,怎么能够和攻击挂上钩呢?我们有理由相信,中鸽协和各级鸽协都非常清楚赛鸽目前的情况,没有什么夸大,甚至黄所统计反映的情况,还不足以说明全国更坏的趋势。作为会员对鸽界组织最高代表的中鸽协呼吁和呐喊,应该是最合适的场合和对象。总不能让30多万的会员推举出别的什么代表,直接找各级政府说话去吧,如果那样才是不安定的行为呐。
从几位文章中可以看到,你们也希望中鸽协建立并且打通沟通渠道,加紧亟待解决公棚赛的正规问题。正像甘法官所说“开通地方协会会员与中国信鸽协会联系的渠道,并有人负责日常事宜、关注社情民意”。中国赛鸽市场是走有序法制管理的发展道路,还是无序放任自由的发展,这是大家共同肯定和关注的发展大问题。因此,黄建和米星的呐喊恰到好处,中鸽协应该理性的认识到问题的危机性和亟待解决的必要性。避免像甘、胡、江这样与会员对立方式看问题,我们相信中鸽协能够实事求是把握赛鸽的本质发展方向,为促进中国赛鸽健康发展寻求到更加有效的管理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