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前调理
要想赢得比赛,除了要有好鸽子之外,科学的饲养和充足的赛前调理是必不可少的。现在不少鸽友都知道在比赛前进行赛鸽的驱虫,可大家必须清楚,像毛滴虫、球虫等是不会在你用一两次药就能彻底清除的。按标准的养殖业防病要求,对于预防性治疗周期应是“禽三畜四”。所谓的禽三畜四就是说禽类每三个月做一次预防,牲畜类每四个月做一次预防。赛鸽的驱虫调理主要为:驱毛滴虫、驱球虫、驱体内虫和接种新城疫疫苗、副伤寒疫苗等几种。至于对羽虱等体外寄生虫,应注意鸽舍卫生并每周给鸽子洗澡,洗澡时加入少量食用醋便可有效避免和驱除。
驱虫的顺序可依个人制定的程序进行,一般做法是先驱球虫,再驱毛滴虫,最后驱体内虫(蛔虫)。体内虫治疗周期为一年两次。
比赛前和种鸽配对前应进行必要的驱虫程序。许多鸽友在驱虫时担心药物残留对鸽子造成影响,因而减少用药量或减少用药天数。这样做使驱虫不彻底,很显然做了无用功。建议鸽友在驱毛滴虫和球虫时,最少用药4-5天,在驱虫同时加强家飞。
调理内容 用药天数 备注
驱球虫 2天 循序加强家飞,可每天2延长家飞时间10分钟,
调理后家飞时间达到一个半小时。
电解质 1天
驱球虫 2天
肝精 2天
驱毛滴虫 2天
电解质 1天
驱毛滴虫 2天
肝精 2天
清理呼吸道 3天 开始路训或配对
肝精 2天
路训达100公里以上时,每天训练回来后供应电解质。
很多鸽友使用人用药品进行鸽子的预防和治疗,由于疗效和用量的差异,所收到的效果往往差强人意。如果说用人用药品进行赛前调理,本人觉得还不如不做的好。赛鸽用药调理后,在家飞时应有明显的高飞和喜飞的表现,这种状态在开始调理两周后达到顶峰。
在比赛前很多依赖于药物的鸽友会给鸽子加喂提速或保健药品,这种做法看似很好,在短时间内就可以使鸽子进入高峰状态,但由于赛鸽的状态完全受药物用量和用法的控制,会造成鸽子的成绩不稳定,过多的药物保健和调养也加快了鸽子的老化速度。因此,别指望在身为“药科”的鸽友棚里找到“超级鸽”。科学饲养,才是赢得比赛的“良方妙药”。
一幅红旗,一片母爱
以下这段文字送给最爱我,也是我最爱的人——我的母亲。
家住农村,单位在城里,所以少有空闲照看鸽子。和许多农村的孩子一样,幼年时光就是在捉捉虫、逮逮鸟、养养小动物,无拘无束的生活中度过的。家境不好,却是穷快乐着。和那个年代的大多数农村孩子一样,母亲只念了几年小学,便跟着家里劳作耕种,并且执着的认为:只要全家人卖足力气种好家里的几亩地,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对于我,她从来没有什么苛求。我的学习成绩和能否升学不是她关注的重点,毕业后是上班还是务农都无所谓,只要我在外边不“招事”就行了。什么时候开始养鸽也记不清了,只记得10几岁便开始养,也没有向一些鸽友那样的坎坷经历,自己想养,父母没有反对,反正有的是地方,养吧。对于养的多少,母亲从不过问,那时养鸽子夏天喂麦子,冬天喂玉米,只有在大约2周喂一袋麦子时(大约80斤一袋),母亲才会对我说:“鸽子吃的太多了”。说是我在养鸽,其实每天的喂食都是母亲在做。因此,在鸽子多吃的也多的时候,我会在母亲埋怨鸽子太废粮食时反驳“鸽子是您每天在喂,你不会不喂它!”。现在回想,话说的有些重了,而且说的有些不应该了。因为我知道,母亲根本狠不下心对那些追着她要食吃的鸽子置之不理,她常说,既然喜欢就应该好好对待它们,即使是畜力(读chu li,土话动物的意思)。
上学时家里仅给一点基本的生活费用,因此卖鸽子的钱在一段时间内成为了我主要的经济支柱。每次卖过鸽子后我都会向母亲炫耀一下卖到了多少钱,母亲总会高兴的说一句“都是卖的粮食钱”。每每与母亲聊到那羽鸽子好那羽次的时候,母亲也会指着鸽棚说些“不喜欢那些大花的”之类的评判。
以前是散养,鸽子之间少不了“你来我往”。
开始养信鸽了,而且是花了母亲认为的“高价”买回的信鸽。我开始重新“装修”我的鸽舍,先是把家里用来存放粮食和杂物的棚子全部“征用”,父亲按我的要求新砌了隔断,重新打了地面。然后我搜集了家里所有能用的木料做好了地网,买了铁网做了晒棚。一句话,凡是家里能用的,全用了。母亲对我所做的并没有干预,甚至没有问过为什么要做,虽然她不理解为什么要坐地网,为什么要做晒棚……也许是我已长大成人,父母对我的“胡作非为”只是配合,但从不怀疑我是“乱来”。
随着种鸽的引入,母亲的工作又加重了。每天的定量喂食,刷洗水罐、消毒,对于以前一直散养家鸽的母亲来说有点无法接受。并不是活干的多了无法接受,而是母亲认为养鸽子一定要让它们吃饱,因为定量喂食后总有些小鸽子和没吃饱的鸽子不肯回巢箱。新的幼鸽被放入赛鸽棚后,强弱更加明显,幼鸽在一时间内只有挨饿的份。为了不使幼鸽挨饿,母亲总会在家飞的鸽子回来之前先将食物放进去给幼鸽吃。
为了强迫赛鸽家飞,母亲每天晃动着驱鸽子用的“红”旗,而那些调皮的鸽子却总是喜欢东房飞,西房落,和母亲躲猫猫,任由母亲的旗子晃来晃去。它们的懒惰被母亲容忍着,母亲就像容忍自己的孩子那样容忍着鸽子们的懒惰和调皮。家飞的时间一到,母亲收起旗子,在母亲收起旗子向存放粮食的小屋走去的同时,调皮的鸽子们争先恐后的冲向跳门,钻进鸽棚等待着“开饭”。母亲把粮食倒进食槽,开始摇晃起发出进食声音的瓶子,召唤还没进棚的鸽子进棚吃饭。所有的工作按顺序进行着,却又仿佛总是慢上半拍。
每天晚上下班后,母亲会叮嘱关好跳笼的入口。因为母亲分不清哪只是哪只,而且白天走来走去的鸽子也不允许母亲数清数目,所以晚上会要求我数一下是否有丢失的鸽子。每当又丢失的鸽子,母亲总会无奈的骂道:“缺德的东西,跑谁家去了,肯定是被人逮住了”。
对那些患病后治愈和弱小的鸽子,母亲总是拒绝杀掉或卖掉,总是劝我给它们个机会,让它们参加训放和比赛。因为那是她精心饲喂的信鸽,她不忍心剥夺它们平等竞争的机会,即使它们看上去是弱者。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相信只要全家卖足力气种好地就能过好日子的农村妇女,她同样相信,我们的鸽子会赢得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