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友发飙,黄剑亮剑!中国鸽界发出了“最危险的时刻”强音!
有人撰文反驳,让我想起郭沫若先生曾说:“知者不便谈,谈者不必知。待年代既久,不便谈的知者死完,只剩下不必知的谈者”。其实,今天的中国鸽界,就是那些鸽子养得不怎样,还喜欢胡说八道的人在鼓噪;或者,连鸽子都不养的门外汉,决定着中国大陆赛鸽运动的发展。我很敬仰尔等敢说敢为的文字达人,但不佩服这样的做派,总干一些马后炮事的他们,臆想狂言,文过饰非。这种行为不是正义的行为,而是无知者无畏的壮举。
从前,鲁迅就说过,一部《红楼梦》,道学家看见淫,经学家看见易,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革命家看见排满。对一件事情,有不同解读和评判也是不足为奇的。飙友、黄剑与中鸽协之事,有人看见恩怨,有人看到市场竞争、有人看到人事倾轧、有人看到权力争斗、有人看到政治手腕,这就是中国鸽界的现状。
如果不是一帮鸽界文棍在鸽友面前整天显摆权势为所欲为,我应该是“对虚假和欺骗的适应能力和承受能力”超常的养鸽人,至少我能够对黄剑所言“中国赛鸽到了最危险时刻”和“六成公棚有作弊嫌疑”麻木不仁!遗憾的是,反驳鸽文挑逗起了我的“讲出真相”之心!也许我现在讲出一些事件的真相不是“正义的行为”,但至少应该让鸽友对从未接触过黄剑和飙友的人有帮助吧?!
黄剑、飙友有必要炒作自己?有需要通过炒作抬高自己身价吗?他们在鸽界的能力是被大多数鸽人公认的,细数中鸽协近年历次重要会议,他们哪次不是特邀的新闻媒体和鸽界代表入会?怎么这一次就莫名其妙的从座上宾变成搅局者,而且还是非请擅入的炮轰与对仗?他们与中鸽协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传说中的暖昧与今天的矛盾让人充满了遐想的空间。如今两位“大佬”看似就事论事的问题争执,其实里面充满着玄机。
诸多泾渭分明的评论之中,事实早已不是一种事实,而是一种立场;你持有怎样的立场,你就看到怎样的事实。有极少数人认为黄剑与飙友是胳膊和大腿较劲,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过,鸽界的进步需要的就是这样的,这样为自己的话语权、公平权拍案而起的先驱。只有这样才能改变环境,我们才能享受相对公平的环境,公平的话语权。
我眼里的黄剑
很多人对信鸽协会这个非官非民的怪胎仍是雾中看花,模模糊糊看不真切,还有着敬重之心。数年前,我也有过这一幼稚期。后来,被数顾茅庐进了省协会,成了人们眼里鸽子养得不怎么样,只能为人捧捧臭脚的“笔杆子”“枪手”。来来往往,一些鸽事人事看得也就比较真切了。那些平日里威风凛凛道貌岸然不可一世的“官员”,挂的是羊头,卖的是狗肉;说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表面上是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嘴里高唱“为了赛鸽运动”,实际上结党营私狼狈为奸!文件、指示高唱“团结和谐一盘棋”,暗中里却是挑拔离间,诛锄异己,不择手段。对鸽友的巧取豪夺可谓叹为观止,眼界大开。在这样一个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畸形变态的环境里做事,痛苦、矛盾与屈辱导致了我“烟灰缸”事件的爆发,也拉开我毅然决然狠批鸽奸鸽霸的决心。
我撰文写就《湖北翔祥乱源追踪》《混蛋与混帐》《在权力的迷失里反思正大杯千公里幼鸽赛》《鸽界之∶窃钩者当诛,窃国者入侯》等系列鸽文一并交于黄剑主持的赛鸽天地杂志发表。以往经验,作为赛鸽天地杂志的特约撰稿人,文章发出,多不过一期两月即可发表,不想这些文章都石沉大海,肴无音讯。为此,我曾专程赴京,当面“质问”责编陶永康和主编黄剑,非要讨个说法。两位先生也都本着对文章作者和杂志特约撰稿人负责的态度,作出了答复。即∶应从鸽界长远的发展大计着眼,暂不宜于用这种揭疤破脓式的文字狠批和讨代,而应以建言和善意的提醒来行文。也正是那一次接触,让我对顾全大局,敬业实干的黄剑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也让我也深深体会到,黄剑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草根鸽民,通过自我努力,到如今纵横世界鸽坛,绝非坊间传言靠招摇撞骗,当国际鸽贩成得了事的。黄剑当时的态度与今天“炮轰”中鸽协,确实作出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变,我并不把这当作一种思想的翻覆,而更当作“哀莫过于心死”,对中鸽协从抱有幻想到彻底失望的真切呼声。
至于黄剑所言“中国赛鸽运动到了最危险时刻”是危言耸听之声,让我们回顾一下前任社体中心李杰主任数年前在“中鸽协成立30周年”上海会议上的重要讲话——中国的赛鸽运动,如果管理跟不上,一旦发生“群体性事件”,那对赛鸽运动来说将会是“灭顶之灾”!我想问一问“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的先生们,现在各地鸽圈蜂起的谩骂、纠纷、官司、乃至流血事件算不上“群体性事件”?难道非要那些被愚弄、被盘剥、受骗的鸽友们扯上横幅、标语到各地鸽协主管体育局大门口静坐、游行,喊出还我公平,非要公安维稳部门出面,才算是“灭顶之灾”“最危险的时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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