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阳历年就到了,2011就像一条泥鳅,又从我的手里滑出。天增岁月人增寿,又长一岁。感叹日子凋零的同时,张望着某人的人生,都是有喜有忧,露脸挨着显眼,懒搂着馋。
最喜欢站在这座老桥上,向北,看芦苇在风中跌宕,芦花尽力渲染淡淡的忧伤。向南,落尽繁华的杨树林,那几堆玉米秸里,偷情的秃头和丰硕如面包的女人,是否又在感天动地的缠绵。天上花喜鹊喳喳地商量着,怎样学习凤凰。旁边飞过的斑鸠嘲笑着说,还是都学鸽子吧。叫人,辗转悱恻,苦思冥想。
风刮过没有障碍的田野,慵懒的阳光在硬邦邦的地面上,把我高大的身影,折射成一个抽象的符号。我觉得我的气场越来越淡,吼不住家里家外一切事物了,老婆一如既往的张狂,好像她依旧美貌,走路婀娜,袅袅婷婷似风吹荷花。全不顾变了形的身体,把很好的衣裳揉搓挤压,笑不露齿吐气如兰的口中,喋喋不休的话语骂得我,猥琐成墙边那个废弃的柴油桶。这两天小狗阿呆还算听话,我一拿起栓它的卡扣,它就乖乖地跑过来。可小白就有点得瑟,仗着妻子对它的宠爱,我越喊它,它越跑,脖子下的小铃铛,清脆的从里屋到外屋,从院子里到大街上。我趁妻子不留神,用一只儿子的棉鞋把它打回原形。
鸽子这些日子,大局不好。摇头风正传染得厉害,把我在集上蠢蠢欲动的欲望,转化成袖手旁观。好像大师看透一切,又仿佛家中詹森成群,名血泛滥。只看看那,带绿环的、红环的,一个环、两个环的,特比公棚大奖赛环的。玩公棚的在这边聊,打特比的在那边聊,我不好意思来回游弋,就伸长耳朵,用灵敏的听觉来装点自己的内心。形势对我愈加不利,超然的无所谓,只是玩和爱好等等潇洒的措辞,在争金夺银、扬名立万的大环境中,显得那么苍白。拍和引进都是需要人民币的,马克罗森斯也是要钞票大大的,尊重鸽友的选择,理解老兄你的作为。各人有各人的玩法,和所谓的人生观、世界观都是挂钩的。玩鸽子,可以凭实力,一是经济实力,二是人脉实力。再就是凭能力,超然的悟性,高超的眼力。实力和能力都不具备的我,就只能寄希望于奇迹,这和我的性格是分不开的。鸽主的性格,直接影响你鸽子的性格。鸽子之所以耐人寻味,就是因为它永远那么存在变数。很高深的理论和手法我不摸门墙,不能与君共勉。
认识的鸽友很多,有专打公棚的、有比特比的、有家中名血林立的、也有把天落发挥到淋漓尽致的,都和我没一点共同语言,聊着聊着就渐行渐远了。你说要送公棚,信奉人生能有几回搏。我絮絮叨叨的劝阻是否令你心烦?你说再买名鸽,我一大堆理由认为不可以,总是和你们唱反调。也许是我不着调,其实是我层次低。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一九第三天,我问候你们,各位朋友家庭幸福,老人健康,孩子争气。
别拿我的聊天记录说事,我会潇洒的搪塞你,神马都是浮云。以刘欢的《从头再来》,送给我的朋友们。
昨天所有的荣誉
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
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
为了我致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
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昨天所有的荣誉
已变成遥远的回忆
勤勤苦苦已度过半生
今夜重又走入风雨
我不能随波浮沉
为了我致爱的亲人
再苦再难也要坚强
只为那些期待眼神
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
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
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