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鸽之初,爱鸽能够千公里归巢甚至是获奖,曾经是我的梦想和追求。在真正踏入鸽界之前,这些都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遥不可及。能够放得更远是那时候赛鸽的最终目标,于是把引进的目标定在了当时炙手可热的超远程上。
清楚地记得引进的是哈密、玉门、西宁、疏勒河的血统,当年便突破幼鸽500公里,持鸽报到喜获23名。更清楚地记得去宋老师家看到参赛48羽,第一批17只同时落下前十名独进8羽的盛况。那时候是98年,外血已然是横行在中华大地,而宋老师参赛的还是那些疏勒河、西宁、玉门等超远程的后裔。也是在那年,宋老师在济南市信鸽协会把300-1000公里所有大奖赛的冠军史无前例地席卷回家,而更多的人还在争论所谓国血外血的高低贵贱!
今春济南市信鸽协会、铁路信鸽协会千公里同时开笼,第二天铁路独归一羽,市会也是区区5羽而已。除了所谓的天气等不利因素,其实还是“定位”出了问题。鸽子的定位、鸽主给自己竞翔的定位,无论协会还是鸽友们的“与时俱进”都造成千公里一直处于尴尬的境地,每年一次可怜的比赛也大大削弱了鸽友育种参赛的热情。时至今日,造成这种境地已经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和国际接轨不仅仅是鸽系的接轨,更应该是赛制的接轨。我们幅员辽阔的国土,几十年超远程的深厚底蕴,为何要停留在三五百公里上面“不求上进”呢?说白了就是一种极端的暴富心态在作祟,短平快说的不只是鸽子,潜意识里面是想短时间名利双收罢了。
当更多先进的洋枪洋炮进入中国,我们面对的不应该是三五百公里的提心吊胆,更不应该是千公里等中距离的寥寥无几。赛鸽是一种文化,那么想要发扬光大就要融进我们本土的文化里面。
很欣喜地看到湖北的千公里幼鸽赛如火如荼,南方几省的千公里联翔北京大获成功,这些不仅仅是鸽子竞赛、赛制的差异,更是南北文化的巨大落差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