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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鸽楼(十二):特别晚宴到天明
2013/2/19 15:3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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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篇 特别晚宴到天明

  杜大亮是揣着一种害怕、恐惧和极其矛盾的心理,安排了这次晚宴。无论是对杜大亮,还是对众鸽友来说,这都是一次很特别的晚宴,一次不同寻常的晚宴。此次晚宴的结果出乎大家意料,给这次晚宴更蒙上了特别的色彩。

  杜大亮掏心窝子的一番开场白,加上烂醉如泥的钱串子的突然出现,给大家的心里增添了许多酸楚和沉重。由于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所以喝酒就容易喝大,不是有那句话嘛,酒不醉人,人自醉。

  当然,今晚除了钱串子是醉着过来的以外,最先醉倒的是杜大亮,因为他的心情和其他人不一样。几杯酒下肚,他就醉得基本是人事不省了,像一摊烂泥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却不住地嚷嚷着:“我杜大亮不是……不是有意的,你们不能……不能不让我玩鸽子,你们……你们行行好,千错万错都是我……我的错,我……我他妈错在哪儿了?我……我客也请了,我……我头也磕了,我……我给谁磕过头,你们……你们去问问我爸,我……我给我爸磕过头没,你们……你们……”

  杜大亮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了。

  老刁虽然也喝了不少的酒,有点喝高了,但是他的头脑还很清醒的,他看着哭天抹泪的杜大亮,心里一阵阵地疼痛,他在反反复复地想,究竟是什么人会对杜大亮和钱串子下此狠手呢?自从杜大亮和钱串子鸽棚出事,在他的脑海里不时地闪过很多鸽友的面孔,但是最终分别让他否定了。最后他想的最多的是他自己,他认为虽然杜大亮否定了是他所为,他怀疑杜大亮是不想再树敌,他觉得杜大亮最有理由怀疑他,因为连他自己都怀疑他,可事实上,他真的没有做那事的胆量,更没做那事的能量,更何况,他一辈子也没想过去坏别人。

  老刁胡思乱想着,揣着一颗不安的心默默喝酒,他不想多话,特别是不想跟杜大亮多说话,因为害怕承担越描越黑的嫌疑。

  杜大亮仍然抽泣着:“谢谢……谢谢你们,21只……21只一只不少全回来了,那状态……状态好得不能……不能再好了,那一定……一定是冠军人,可是……可是它们都失格了。”

  钱串子也跟着杜大亮一起抽泣着,眼泪一对一双的:“大亮,咱……咱是老爷们儿,别哭……别哭,男儿……男儿有泪咱不轻弹。有多大……多大的委屈,咱……咱咬碎了牙往肚里咽。你说……你说你的飞回来了,不就是……就失格了吗,我的……我的也能飞回来不?我的……我的如果能飞回来,我……我天天请你们……”

  钱串子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有点让人撕心裂肺。

  桥梁平时不喝酒,因为他生来就不担酒,一杯酒下肚后,眼前群星飞舞,天转地转的,但他的神智还是清醒的。他看到眼前的场面,心里一阵阵地酸楚,他想了想端起了一杯酒,站起来对大家说:“在座的应该说都是咱古城鸽界的老大级人物,很多小鸽友都看着我们呢。细想想,自从我们玩鸽子那天起,我们玩得够累的,鸽会那些人整事欺骗咱,公棚也耍咱,这些我们都没有办法。可是,咱们可不能自己祸害咱们自己了,可不能相互了拆台,我希望我们大家团结起来,别相互整了,看看老钱和大亮,多难哪!咱看不下眼呀!咱心里难受呀!”

  桥梁的话说得大家一时无语。

  桥梁接着说:“来,哥们儿,咱们一起喝一个,人在做天在看,咱只玩鸽子,咱不玩人,随便鸽会和公棚怎么做,咱们还是好好玩咱们的鸽子,咱玩的是乐趣,玩的是爱好,咱玩的是一种其他体会不到的感觉。”

  桥梁的话说得多好啊,遗憾的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听不太明白,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听,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桥梁的话说完,大家又急不可耐地一起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大家心情沉重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这种喝法不能不醉呀!

  他们中心事最重的还得说是邰子,自从昨天夜里钱串子和杜大亮鸽棚出事以后,他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一直沉默着,一直在苦苦地思索着。由于他的心里装着事,装着他没有办法和任何人说的事,整个酒局他几乎是一言未发,只是闷着头大口大口地喝闷酒。很少喝多的邰子,今晚终于喝醉了,而且醉得一塌糊涂,醉得有点不像以往的邰子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按说邰子可是个精明的人,平时深藏不露、说话办事很有分寸的邰子在酒精的强烈刺激下,终于有些失态了,终于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或者说说了他一天来不敢对任何人说的话。好在是醉酒的人和醉酒的人说话,一方说的只有酒后才能说出来的话,可对方往往不是用心听,用脑子想,或者说他们根本就听不出个个数来。

  邰子端着酒杯来到了同样是醉得一塌糊涂的钱串子面前,对钱串子说:“钱兄,今天一天我……我老郁闷了,啥也别说了,来……来喝一个,算兄弟给你……给你赔不是了!”

  “你……你说啥呢?”钱串子举起了酒杯说,“你邰子够哥们儿,没有……没有做过对不住我老钱的事,来……来咱哥俩喝一个。”

  钱串子说完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邰子没有喝,而是把酒杯重重地放了桌上,瞪着眼问钱串子:“老钱,你……你说错了,虽然……虽然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是……可是有人做过……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是……你是不知道,你……你想不想知道?”

  天哪!一向聪明绝顶的邰子喝了多少假酒呀!

  “你……你瞎说。”钱串子又倒上了一杯酒,“你邰子够……够哥们儿义气,不会做对不起……对不起哥们儿的事。”

  邰子表情挺严肃,问钱串子:“你……你做过对不起哥们儿的事没?”

  “我……我?”钱串子眨着眼,想了想说,“我从来……从来不做对不起……对不起哥们儿的事。”

  “不对!”邰子瞪起了眼,“你……你老钱不够意思,那晚你……你不该打小……小掌柜的,你知道小……小掌柜是我的人,你打狗还得……还得看主人呢!你打的不是……不是小掌柜的,打的是我的……我的脸,你……你知道不?你不够意思!”

  “邰子,你……你是在挑我理呀?”钱串子说着仰头喝干了杯中酒,“我……我认罚还不行吗,我……我罚我自己一个,行……行了吧?”

  邰子继续说:“不是……不是我邰子挑你,你……你做得太过了,你……你最不应该的是去面馆仗势……仗势欺人,断……断了小掌柜的生路,你……你不是欺人太甚了吗!你……”

  “老钱,邰子……邰子说的没错,你他妈把事……把事做绝了,小……小掌柜的挺好的孩子,你……你整他干啥?”同样是醉得一塌糊涂的老四接过了邰子的话茬说。

  “我……我不是罚我自己一杯了吗。”说不清钱串子是真心地悔过,还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顺嘴胡说。

  邰子接着说:“你说……你说小掌柜的跟你儿子大小差……差不多,你……你真忍心!”

  钱串子听罢,也莫明其妙地瞪起了眼,指着桌上邰子盛满酒的酒杯说:“邰子,你……你不够意思,我都喝……喝两个了,你……你干了!”

  邰子端起了酒杯,没有立即喝,而是贴近了钱串子的耳朵,语调低沉地说:“我……我告诉你,三林子是……是什么人?狠人!出手……出手不凡的狠人!深藏……深藏不漏的狠人!你……你可别看他又……又瞎又瘸的,他……他可不惯你毛病!细情我……我就不跟你说了,我说了,吓……吓死你,你……你信不?”

  不知道钱串子听没听清邰子的话,他仍然指着邰子手上的酒杯,说:“我信,我……我太信了,你……你不够意思,你……你把酒喝了,你……你差我两杯酒。”

  邰子听了钱串子的话,也仰头喝干了杯中酒,然后说:“老钱,我……我对不住你,你……你也不容易,这些年,你……跑破了鞋,你……够光棍的,划拉来这么多……这么多好种鸽,可是……可是到头来,让人家把……把种鸽棚的门一开,你……你就他妈彻底……彻底废了。你……你老钱真不该把三林子得罪得那么苦,你……”

  钱串子好像没把邰子的话往心里去,或者是他的酒喝得太大了,他指着邰子手里的空杯说:“邰子……邰子咱是哥们儿不?是哥们儿你……你就倒上,你……你差我一杯,别装没……没心眼,我老钱……我老钱不傻!”

  邰子没有顺从地把酒满上,而是继续对钱串子说:“那晚……那晚三林子发怒时我……我就知道要操蛋,你……你他妈要倒霉,你说……你说我……我还不了解三林子吗,这……这小子……”

  “邰……邰子!”钱串子打断了邰子的话,没头没脑地说,“你……你啥都别说了,我……我老钱知错了还不行吗?我……我他妈真是……真是倒了大霉了,我……我那些种鸽呀!全……全没了!邰子……邰子你啥都别说了,我知错了……”

  “那好!那……那好!”邰子眯着醉眼说,“算我……算我啥都没说,老钱哪老钱,不是……不是老弟我说你,你……你这次的损失太没有必要了,简直是个傻……”

  “老钱他……他有的是钱,损失……损失就损失点吧。”老戏端着酒杯凑过来说,“老钱,你……你答应给我的种鸽呢?你……你说话算话不?”

  老七听了老戏的话,有些急了,他冲老戏怒气冲冲地嚷道:“老戏,你……你他妈还有没有点人味?老钱都……都这逼样了,你他妈还……还趁火打劫!”

  “你……你他妈是不是找削呀!”老四也对老戏不乐意了。

  邰子拍了拍老戏的肩说:“老戏,你……你的坏毛病真得改一改,不占便宜你……你不张嘴。”

  老戏恬不知耻地笑了笑,然后贴着邰子的耳朵悄声地说:“这……这还叫占便宜呀,不瞒你说,钱串子他……他的那对东北王是假的,是我……我串陇的,那才叫占……占大便宜,他……他妈还蒙在鼓里呢。”

  “啥?”邰子听了老戏的话,紧眨了几下眼,好像一下子酒醒了似的,“你……你刚才说啥?”

  邰子的问话好像一下子问醒了老戏,好像老戏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忙说:“我……我说钱串子那对东北王肯定是……是假的,我分析他……他肯定是被人串陇了,你……你说是不?”

  邰子听罢,再次眨了眨眼睛,然后说:“吓了……吓了我一大跳,我以为是你……是你串陇的呢。”

  老戏酒劲又上来了:“你说……你说钱串子他……他真是个大傻……”

  “就……就他妈你奸!”老七打断了老戏的话,“鸽界我……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你……你他妈的人品太操蛋!哪天给我……给我惹急了,我……”

  “老七,你……你可别吓唬我,我……我天生胆就小。”老戏不服老七,说话带有挑斗性,    “你……你有能耐去钓鱼岛呀,跟……跟小日本干去!跟我装……装啥呀?咱谁……谁不了解谁呀,谁……谁还能把谁咋地呀,现在这年月,是法制社会,谁打谁能白打呀?”

  老七听罢,瞪圆了眼:“老戏,你……你他妈跟我叫号是不?”

  “我……我就叫号了,你……”老戏也瞪圆了眼睛,“你……你告诉我,天下……天下被杀死的人多了,我……我想知道谁……谁是你杀的……”

  老戏的话音未落,脸上就重重挨了一个大嘴巴子,这个嘴巴子出自于老四之手。老四瞪大了眼,对老戏没头没脑地说:“你……你他妈埋汰我,你……你不是想知道谁是我……我杀的吗?好,我……今天就告诉你,你就是我……我杀的!”

  老戏重重地挨了一个大嘴巴子,他咧着嘴,捂着火辣辣的脸,带着哭腔说:“我……我是说老七,我……我也没说你呀。”

  老戏的话音未落,脸上再次重重地挨了一个大嘴巴子,这次这个嘴巴子出自于忍无可忍的老七之手。老七也瞪圆了眼:“你……你觉得只有老四敢打你,是不?我……我今天非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什么叫正义的拳头!”

  老七说着又抡起了巴掌照老戏的面部打去,邰子见状上前一把抱住了老七:“老七,你……你快住手!都……都是鸽友,有话好说嘛!啥事要……要想想后果,不要……不要冲动,冲动是……是魔鬼!”

  “魔鬼……魔鬼是谁?老四满嘴吐酒话,“魔鬼来了我……我他妈一样削他,他……他他妈真欠揍!”

  什么时候桥梁站在了老七的面前,看来桥梁相对其他人是清醒的:“老七,有话说话,别动手,你说咱们这些年玩鸽子玩得不明不白不说,还让那些鸽会的、公棚的老板耍着,本来咱们就够窝囊的了,咱们之间还相互不团结,就更让外人看咱的笑话了!”

  老七瞪着眼说:“不是,他……他他妈太可恨了,这些年我……我就看不起他,早我就想……就想好好地收拾收拾他。”

  桥梁继续说:“都是话赶话的事,犯不上动这么大的气,一旦失错手,把人打坏了,后悔都来不及了,邰子说得对,冲动是魔鬼,况且,咱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都是好哥们儿。”

  老戏哭丧着脸,捂着脸,带着哭腔对老七和老四说:“你俩儿……你俩儿闯祸了,我……我现在耳朵里翁翁直响,还像针扎一样……一样的疼,我……我有感觉,肯定……肯定是耳膜被你们打穿孔了,你们……你们这下可要吃不了兜子走了。”

  老戏说完一头栽倒在地,捂着脸在地上不住地打滚,不停地喊着疼。

  虽然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的,但大家见状只要是能站起来的都跌跌撞撞地纷纷上前,你一言我一语、东一句西一句地劝老戏。

  “老戏,你……你起来,装个屁呀!”

  “是呀,老戏,你……你他妈装啥呀!”

  “老戏,你唬……唬谁呀,几个嘴巴子就能……就能把耳朵打聋呀!我小时候我爸动不动就……就打我嘴巴子,我他妈的耳朵也……也没聋呀,蚊子放屁我都听得见。”

  “你……你是不是想讹人哪!要是你讹像老钱和老杜那样的还可能讹来两个钱,老四和老七的兜比脸还干净,他们拿啥让你讹?”

  “耳膜穿孔就是……就是寸劲,一个嘴巴子真就能……能造成耳膜穿孔的后果,按刑法规定,耳膜穿孔属于……属于轻伤害,咱原来单们的同事,不就是被他……他爸一个嘴巴子,把……”

  “行了!你可别再说了,再说老戏就更来劲了,更不起来了。”

  “我说的是真的,真……真的。”

  ……

  老四冲着老戏冷冷地笑道:“老戏,你……你听着,我打你了,就……就打你了,我……我陪着你!”

  老七也说:“急眼我……我还打你!”

  老戏带着哭腔说:“你们……你们都听见了,他们……他们是在逼我!”

  老戏说着掏出了手机,他熟练地先拨打了110,接着又拨打了120。

  茶楼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人们一下子变得清醒了,人们意识到问题可能严重了。

  茶楼里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对花脸、小老孙还有马乐宝没关系,他们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时不时地举起酒杯,似乎从前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前些日子因为一只鸽子三个最要好的朋友闹翻了,可是,此时他们说不清为什么又凑到了一起,好像前些日子他们间什么也没发生过。鸽友间就是这样,一些值不值得的事说翻就翻,转眼又和好如初。是呀,鸽友间谁能离开谁呀!

  老戏拨打完110、120后,人们的酒一下子醒了,最先醒酒的是邰子,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他沉下了脸,对老戏说:“老戏呀老戏,你真……真他妈不讲究,都是鸽友,话赶话,一时冲动,你犯得上下死手吗?老四和老七真要是有个……有个一长两短的,以后……以后你还想不想在圈子里混了?”

  “是我不讲究,还是……还他们俩儿不讲究?你们……你们都看见了,他俩儿往死里打……打我?”老戏仍然是带着哭腔说。

  ……

  现在的110真神速,不到五分钟110就到达茶楼了,120是在110到达后不到五分钟也到达了茶楼。

  老四和老七被110的人带了上警车,老戏被120的人抬上了救护车。

  大家走出茶楼目送他们远去时,天,已经大亮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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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3/2/19 15:3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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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ren
5楼
钱串子肯定是小掌柜的他爸。猴子大概去揭黑幕去了找证据了。我猜青衣老者不是林伯大概就是某个有点鸽界地位来找真相的。二掌柜的估计以前是金牌教练揭发黑幕被打残了。哈哈哈。个人猜测。
2013/2/20 9:5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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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
4楼
尿喝多了,惹事。
2013/2/20 9: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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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
3楼
太慢啦,今儿都初十啦该上班啦,谢谢
2013/2/19 21: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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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
2楼
急死俺了 快点写吧中国信鸽信息网信鸽园地:http://news.chinaxinge.com
2013/2/19 20:56:24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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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
1楼
写的太慢了 急死俺了 快点写吧
2013/2/19 17:53:57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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