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端午巧遇神奇“天落”
傀帝
早有耳闻六一与端午相隔一天,星期五早上的课可以忽略不计,看了日历,方才想到这个假期可以人为地稍长一点,我这回家的心思又被狠狠地勾引了起来。距离五一假期将近一个月了,又想念妈妈做的饭了,猪肉炖白菜粉条,便是我的最爱,想起这些,食堂的饭失去了所有的味道。正好还要给朋友带鸽子,所以,回家是首选中的首选!
星期四的下午,回家的末班车,美妙的旋律,微风吹过荡漾的杨柳树枝,像极了花季少女的秀发,布谷鸟的叫声早已唤醒了麦苗的嫩叶,随着杨柳舞动在田野之中。几只麻雀,相互追随,叽叽喳喳,好不热闹,五月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脸上,暖暖的,深深地吸一口,这个世界,很美!
夕阳把老家的倒影拉得好长,几缕炊烟伴随着孩子们的闹喊声缓缓升起,远远地飘散着的可口味道,老家——依然是那么的淳朴。下了车后我赶紧回家,给妈妈请安,儿子又回来了!每次回家,妈妈总会做好多我喜欢吃的,妈妈的关怀,妈妈的爱,儿子岂能忘怀,记忆里,这些篇章将会伴随我永远。我知道,每一位母亲的心里总有一个方向,有份牵挂,有个期待,那便是她的儿女,当儿女回家的时候,母亲的脸上只有幸福的笑容,而此时,做儿女的心里何尝不是幸福与满足!
30号那天,老家的六一活动在中学操场提前开始了,以便让孩子们早点放假回家过端午,老师们多点时间陪陪家人。响应家里的号召,我和哥哥一起开车去卖饮料之类的,忙忙碌碌地奔波了一天,当看着小小的孩子们挥荡着小胳膊,跳出那么可爱的舞蹈时;身高不足一米的小男孩在比他大一截的伙伴中跑出1500的冠军时;一个小不点的女孩穿着小肚兜,同样以身高最矮在十人的伙伴中跑出1500的第三名时……我知道,我的内心激动了,从未想过,奇迹也会这样出现,而且很彻底地在我面前出现。突然发现自己老了,忘却了和他们同年龄时自己又是什么样的,只能从他们的身上依稀看到一些模糊的画面,调皮贪玩,倔强的眼神。时间改变了什么,时间去哪了?责任和成熟,我想,这便是答案吧!这个六一,让我重温了一次少年梦,那些曾经的过去,我们也单纯过!
民谚说:“清明插柳,端午插艾”,但在老家,插柳已经是经久不变的传统。记得小时候每次端午,我总是早早地起来和伙伴们一起去村里的大柳树上折下几条柳枝,插在自家门上,拉着父亲的手炫耀着自己的一切,而这些历历在目的一切现在只能靠回忆了。端午的早上起来迟了,柳枝是哥哥插的,看到门口的柳枝有些迟疑,自打在外上学,这些童年做的事好久都没有做了。端午的这天,妈妈做了好多好吃的,看着她为节日忙碌的背影,心里很不舍,儿子的长大,换来的是母亲鬓间的白发,是母亲日渐佝偻的身影,做儿子的我却还未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孩。想想心里挺痛的,做儿子的不求以后能有多富贵,只愿母亲身体健康,一家人幸福快乐!
说了这么多,该说说我遇到的神奇“天落”了。今天说的这只天落,其实只是鸽子的一只近亲,在我们老家叫咕咕噔,学名叫斑鸠,属于鸟纲、鸽形目、鸠鸽科、斑鸠属(Streptopelia)的欧洲和北非鸟类。它的英文名:Turtle Dove,拉丁文:Streptopelia turtur ,亦作turtle dove,亦译欧斑鸠。体长28公分(11寸),体淡红褐色,头蓝灰色,尾尖白色。在地面觅食,吃大量小型种子。
这还得从晚饭说起,我从家里吃完晚饭后去店里的路上,远远地看到一只鸟像鸽子那么大,低低地向我这边飞了过来,只有两三米的高度。我心想,平常这些鸟一般不会飞得这么低,而且也不会那么迅速,我猜这鸟肯定身有疾病,然后还跟自己打赌,它肯定会落了下来。刚好,它飞到我身边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人,转了一个飞向,差点撞到邻居家的窗子上。我带着好奇心跑过去一看,它窝在一个角落里,看到我过去,扑腾地要飞起来,但只能飞个一两米远,等我过去抓的时候,它再也没有飞起。
我捉它到手里,拉开翅膀一看,两面翅膀都有血块,已经痊愈,显然是旧伤,应该是觅食的时候被天敌给抓伤的。我打算让小郭把它关在自家的鸽舍里,和鸽子待一块,毕竟是近亲,习惯基本差不多,休养几天再放飞,让它重回大自然。只是,今天我要回兰州,怕没人管理它,还会出现问题;如果现在放飞,按照它的状态,在野外觅食还是难逃天敌……考虑至此,我便把它交给邻居,因为他也喜欢鸽子。我告诉他鸽子该吃些什么,注意什么,让他养上一段日子等恢复得差不多就放归自然,很可惜不是自己放暑假,要不然会照顾得更好一些。
我只能祝愿邻居好生照顾几天,愿它早日恢复健康,重回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