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点石鸽舍:“鸽一”你在天堂还好吗?
一九九二,秋。
表舅来了。当然,也带来了它们。
一天时间真快,俺也快:老瓦房走廊下纸箱鸽巢,麻绳滑轮的上下移动电梯,麦草、麦粒、名字。。。。。。。
“鸽一”,“鸽二”很听话,现在想想可能是因为它们太小。幸好从退伍邻居良哥那学到:嘴里含点小麦,喝口水,然后它们就分别接受我的“哺乳”了。味道还很铭心-------怪腥的,现在感觉还有点幸福的感觉,也可能是清晰的想起了儿时的点点滴滴。
听外婆说过,有个人家喂了一只八哥,多么的听话,就连下地锄黄豆也停在他肩膀上。
现在,俺也有那种荣耀感了,更何况我一喊“鸽一,鸽一”它俩都就扇动着细弱的翅膀飞来了。至于“鸽二”也就那样呼唤了。
童年的弹弓是孩子们的珍宝。我不但有两个,还能熟练的给伙伴们制作。但它却夺走了我的“鸽一”,死在纸箱里的,我只是想吓吓它。
。。。。。。
不惑之年,我陷入了生活的平庸之中。烦恼之余,回忆“鸽一”却是小时候最清晰,最涩涩的记忆。
生死是有轮回的。几十年后,我便化成一只瘦弱的“雨点”,那时,你不要嫌我腥味,你为我喂喂麦,我帮你忆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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