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退出海峡两岸跨海赛的声明
由于与海峡两岸跨海赛大陆方承办人宫建民无法继续合作,所以我决定终止与宫建民的一切合作,此态度我已于两个多月前向其明确表示。
本想此事低调处理,就此作罢。没想到昨天我一位朋友来电话说,宫建民给他打电话说,我之所以终止与他的合作,责任全在于我,并且编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这就太过分了。
我本想他还要在鸽界混,为了他的声誉,许多事就和去年一样不打算说了。但他不但没有丝毫感激之情,反而以怨报德,竟对我进行造谣污蔑。
为如此人品的人遮丑已无必要。因此我把原先我不想说的一些事说出来,还原事实本来面貌,也请大家评鉴。
去年,在第一届跨海赛的筹备工作中,我竭尽全力,从头至尾,无论是大方向的掌控上还是细枝末节上都做了大量的工作,甚至最后不惜冒生命之险亲手放鸽,对第一届跨海赛的成功举办起到了不可替代的关键作用。
——在出资人王圣准备撤资,跨海赛眼看就要泡汤的情况下,我及时说服了王圣,使王圣转变了态度。
王圣撤资原因是因前期公棚亏损太大,中期研讨会又花费十几万,后期跨海赛还要花费十几万,加上自己又不是鸽圈人,亏损这么多没必要,想一撤了之。而宫建民和王圣存在已久的矛盾此时集中爆发,到了王圣不接宫建民电话的程度。无奈之下,宫建民只好一天一个电话求助于我。
在接下来几天时间里,我放下手里所有的事情,一有空就给王圣打电话。前前后后打了十几个电话,苦口婆心地劝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使王圣改变了态度,同意继续出资,这才使第一届跨海赛的后期准备工作能够继续进行。
——理顺比赛流程,做到有条不紊。整个比赛流程如何运作,包括外地何时集鸽何时赶到总部,总部何时加盖羽印,何时出发,租用何种运鸽车,鸽粮备多少斤,水带多少桶,司机驾龄长短,车况好坏,途中如何接鸽,途中何时喂食,各地归巢鸽以何种形式上报总部,而总部又怎样对各地的归巢鸽进行验鸽,其中哪几个是关键点,来不得丝毫的马虎等,我都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明示宫建民,几乎到了手把手教的程度。
——向宫建民面授机宜,使公棚鸽绝地逢生。离跨海赛比赛日仅有一个半月时,潍坊公棚的鸽子还一次没训。宫建民又急了,一天一个电话询问我怎么办。我再次放下手头所有事,给他列出时间表,何时举行公棚决赛,公棚预赛何时进行,此前训几次,每次多少公里,间隔多长时间;此间开棚何种形式,家飞何种形式,食料如何搭配等等。宫建民问我这样能行吗?我说你完全照办就没问题。结果,公棚决赛回归87%左右。
——亲赴潍坊,精心运筹。临近跨海赛比赛日,宫建民又多次来电话,心急火燎地说好几处用钱的地方都没落实,让我再给王圣说说。我给王圣打了电话,取得共识后我不放心,随即赶赴潍坊,找到宫建民把赛前需急办的事情列出单子,共计13项。再次分析了可能出现的问题并制定出相应对策。此间王圣打来电话邀请我与其共进午餐,我婉言谢绝。一直忙活到下午近两点,匆匆在路边吃了点东西就往回赶,到家已是繁星满天了。
——冒死率先爬上驾驶室顶,完成跨海赛最后一击。其实,上述各项问题即使均获解决,临门一脚做不到跨海赛同样泡汤。由于租用的放鸽船吨位太小,加上那两天又是七八级的大风。船体剧烈晃动,上船不久我们三个人就全晕了。
关于这次的放鸽情况,我已在跨海赛的纪实报道中叙述。只不过有一个细节与事实不符,这个细节不大,却关乎比赛成败:冒死爬到驾驶室上面的不是三个人,而是两个人,是我和韩世勇。看到我俩爬上去后,几个在甲板上站立了半天的船员才跟着爬上来,帮助喂鸽,开笼。
而宫建民自始至终没出船舱,只是从驾驶舱靠窗的小床上探出半个身子朝外观看。
我当时写稿时考虑宫建民还要在鸽界混,因此我把爬上去两个人改成三个人。但接下来写船员送上两个救生圈则是如实描述,并特地写明船员将救生圈分别套在我和韩世勇身上。
既然爬上去三个人,船员为何只送两个救生圈?这两个救生圈又套在我和韩世勇身上,单单闪下宫建民?这也算是一个伏笔,昭示有心人思考,也使我聊解说违心话的纠结之情。
试想,如果当时我和韩世勇像宫建民一样坐在船舱里,自己免于冒险中之险,鸽子却遭殃了。因为船员看到我们不往上爬,他们肯定不会主动爬上去帮忙的。开笼前鸽子吃不上食喝不上水,短程还好说,飞长程的鸽子已注定完败。再说,不要说鸽子吃食喝水的问题,就连鸽笼也无法打开,跨海赛是个什么结局,可想而知。
第一届跨海赛落幕后,宫建民也就随即消失,再无一个电话。再见到宫建民时是在一个谈跨海赛的视频中,不久又看到他在中信网上发表的有关跨海赛的文章。
宫建民在接受视频采访时和在自己的文章里称,第一届跨海赛大陆方面他全权主导,由于他自己的努力,大陆方面完全取得预期效果。加上他和台湾方面徐会长的共同努力,做到了海峡两岸兄弟联手,放飞和平,使第一届跨海赛取得圆满成功,开创亚洲乃至世界赛鸽史新纪元云云;
而潍坊公棚的鸽子,则是“采取了我自己独创的方法,取得决赛归巢87%的好成绩,创中国公棚之最……”
……
……
以上仅是去年第一届跨海赛筹备过程中发生的几件主要事,有好些事我还是没说。如研讨会的接待问题,俱乐部的牌照问题……点到为止吧。
今年发生的几件事我也不想细说,同样点到为止。如今年5月底我奉张顺奎先生旨意,邀台湾徐会长和宫建民一起去上海崇明之事,今年六月底宫建民带华侨会长到访我鸽舍之事等等。
宫建民在这些事中的所作所为我不想提了,但他事后写稿的事我必须讲两句。
宫建民随后把这些事写成稿件发表在网上,竟与事实本相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
该君扭曲事实之大胆,描红抹黑之随心,自我鼓吹之肆意……令我这个搞了一辈子文字并自诩有些胆量的人自愧不如!
我终于忍无可忍。
但这仅是一个导火索而已,因为从去年开始的一年多时间里,宫建民的为人处事早已频频超出我的底线,只是为了跨海赛大局我一直忍辱负重,装痴作傻罢了。
中国人的信条是做事先做人。
做人要厚道,不能过河拆桥;做人要知道感恩,不能贪天功为己有;做人要仁义,不能用人时老师长老师短,不用人时影都见不着;做人要本分,不能哗众取宠;做人要老实,不能造谣惑众……
不要以为一些事除了三方或双方当事人外别人不知,便可随心所欲地捏造。岂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管行善还是作恶,老天爷那里自有账本。
最后还要说一句:同时退出跨海赛的还有中国鸽界泰斗李种传人张顺奎先生,济南地区跨海赛组织者济南舜玉俱乐部,一并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