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丢鸽子有感而发
——写给超远程赛(四)
赛鸽与天文学
真正要说起来,超远程和它的功业是属于南派的,这里当然不是要分歧南北的意思,而是实际情况,南派天时地利也人和,从一开始再到今天,超远程挑担子忍辱负重的都是他们。
我粗略看了几位鸽友统计近年归巢率的文章,有山西太原近年来千公里的历年对比,还有一位鸽友就北京各公棚最终归巢情况的对比,再结合我们当地以及一些别的赛事,结论出来后南北好象一个样,起码在数据上都呈下滑之势。之前我已就此思考良久,最后还把原因好象都“栽”在了主体这方面,即把问题只要对准了居于主动位置的养鸽人一边,而忽略了诸如天气,环境等因素,这实在是个不小的疏忽。
既然说到气候,问题大了,据说古人对此早在3000年以前就有完整理论了,不过可惜,今天又据说失传了——但不管怎么说,这门学问就是天文学。今天我们只好通过诸如夏历这样以日月星辰做标记和参照的旧历法来一窥它的影子和皮毛。在流传的俗语谚语中就有这些影子,比如“冬天刮南风,一定有霜冻”;还有“东虹日头西虹雨”等等,只是这还不是高深的。比这两个例子又见其高明的,看古埃及人,他们的元旦比较特殊,是在现在的公历6月15日,为什么在这一天呢?是因为在这一天,古埃及那里太阳和天狼星同时升起,而尼罗河的水也开始涨潮。这就能够看到一些古代天文学的高深之处了,天上,地上,太阳,星辰,河水,气候,里面全有了。这里再插一句,文明古国就是文明古国,真是随处都可以看出它的文化内涵,相比较比如菲律宾,它的元旦则定在公历的12月30日,之所以在这天是因为这天死了一个烈士。这就是个中的差距吧,所以身为中国人,我们有一颗一定往出拿出自己“拳头”的心理实在必要——超远程就是其一吗。
今天也还有天文学,但不是以前那样的,以前是一个人只要抬头望天,看看天象,然后过几天哪里下雨,哪家要死人,是谁,就全知道了。说起来,真是觉得挺悬乎,不知是不是古人自己对我们玩了玄乎?反正有人说古天文学就是有这么厉害,还有人说它已经失传,我也只好跟着说好了,言归正传:
既然今天已经没有了那种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人物,只好我们往电视机跟前一站,看电视台给出的卫星云图——我们竞翔事业的人文基点,中央台的气象预报实在是列于首席的第一智囊。
看这位智囊官的记录本,近几年来一二三四五,总是不离不断的自然灾害!除这些外,全球性环境污染,全球性气候变暖,全球性自然疾病灾害,人类非典,禽流感。说句讲良心的话,鸽子比赛的真的不是一个好“场”,也没有一片好“地”。
还有现代通讯设施的外在干扰!
我们是不是换个角度想想:也不用管什么高深难测的天文学,仅就一些表面现象,即上面一系列的外环境大气候改变——它们加大了鸽子找到家的难度,咱们是不是该做些“人为调节”,是不是不要让它们离家这么远?——500公里都成了鲤鱼要跳过的“龙门”,尚且伤亡占其大半,何况2500? <待续: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