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一些外地鸽友来电询问我与“湖北原野”的关系,因为最近有位自称“湖北原野”的人跟在我网上“鸽友专栏”屁股后面,不是评论文章与讨论问题,而是进行鸽事之外的人身攻击,甚为无赖与无聊。我如实相告,我原本与“湖北原野”毫无关系,只是最近在专栏鸽文后偶见其称我1987年开始跟他学养鸽,才证实这”盛名”之下是我们山里的一位人称“管长子”的老养鸽人管必仁。这样我与“湖北原野”的关系一剪就断,一理就清,情况十分简单明了。有朋友听了我介绍的情况后称要组织几个鸽友出头反击,暴露无聊者原型;还有的说要设论坛痛斥嘴痞。我皆予以了否决。西谚云回应犬吠易致自己沦为同类,故有列宁任其狂吠走自己路的忠告。因此,我从未在意和理会过网上任何形式的恶搞。可正视听的办法就是觉得必要时把事情拿到阳光下晒一晒,卑浊之物理当见光死,而有些东西则更加闪亮。现在此将我与“湖北原野”老管的关系及个人对信鸽网站宜给力净化网络环境的想法拿出来晒晒,也正是基于这一考虑。
一、我与老管的关系原本相安无事
我与老管在赛鸽交往上可谓缘分最早。1987年我住在崇阳县城首栋六层楼新建商场的税务局职工宿舍五楼,楼下是当时全县最大的集贸市场。以往,我临街市的套房阳台门一直呈紧闭状,以阻隔市场里贩夫走卒,引浆卖水等情状带来的嘈杂干扰。但那年初同事送我一对本地土鸽放在了阳台上饲养,改变了我少到阳台的情形。此间的某个周末,我被楼下市场路边一身材瘦长,用武汉话高声侃谈脚边八角竹架尼龙网笼里鸽子的声音所吸引。我当时的反应是县搬运站的那位武汉高个子在市场上卖鸽子。饶有兴趣的下楼观看,交谈中才知其人姓管,早已从搬运站调县汽车站工作。据他自己称小时候穿开裆裤就在武汉玩信鸽,鸽子如何了得,放郑州、飞北京,就是到空距
手头上有了一只信鸽,我就调动当时在县内的人脉关系,关注起信鸽活动来。先是请我中学同学董某的哥哥到家鉴赏老管转让的信鸽。他看了看套在脚上的武汉足环,告诉我这应当是从武汉时在兰陵路鸽市上淘来的鸽子,属于较好的面砂挂油、色素较深的古铜黄眼砂,估计有“麻赛扬”或“李鸟”血统,不足的是腿脚过长,属当年上海养鸽大师李梅龄眼中当“汤而食之”的类型。据此,他送了一只“红赛扬”雌鸽给我试配这只深雨点雄鸽,说作出的小鸽飞得出来,可形成一路既能放飞,又能做种的鸽子。随后董鸽友又带我到刚在邻地蒲纺总厂鸽会获取
正合了鸽界常感叹的赛鸽发新手那句话,第二年我没有辜负于师傅的期望。该年县内鸽友皆转入尚未撤区改市的咸宁地区鸽会,我用他送我的一只小鸽子(另一只生鸽痘被我颁掉下喙不能参赛)在参加咸宁地区鸽会
然鸽子不交往,并不意味人与人之间不能来往。尽管有人告诫过我老管脾气古怪,攻击性强,不好相处,但我还是本着养鸽无类与“天下鸽友是一家”的良好愿望,着眼于他人在汽车站出门办事与训鸽方便,当时对鸽会相关事务较为热心等长处和能够见事说事,心里不藏事的那份坦率,以及虽说好为人师,但总能诲人不倦地把他独自收藏于床板下《翱翔》杂志的某些内容转述给其他鸽友的劲头,我一直与他保持着较多的联系和较好的关系。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下海到南方,中途回家休假时得知他在车站改制中因没有开车和修车技术,又未跻身单位管理层,处境较艰难。特别是得悉其身材高大魁梧的大儿子竟到女方家上门入赘时,我与原在一起养鸽的几位鸽友一样,感到心情很沉重,还与老鸽友张某一起凑份子到管家送恭贺,捧人场。后来我回崇阳重新养鸽,为了让崇阳鸽友恢复参加赛鸽活动,2003年秋我积极支持县计生委干部张某牵头当会长,企管局办公室主任魏某当秘书长恢复鸽会组织,并与时任咸宁市鸽会会长的
当某些鸽友把老管的微词转告我时,我真是奇了怪了。我并非鸽会负责人,尽自己能力为鸽会做点事情怎会有这么严重的不是。当即也有鸽友劝导我别计较,称老管吃人的、喝人的只说两句怪话已不算什么,有一次鸽友老张带他到别人家吃饭,饭毕嘴一抹,叫骂着要打吃请者,弄得大家扫兴的事情就更让人匪夷所思了。事后我也想到与老管发生不快确实没必要费心找原因,想不通。别看眼前这动辄讲50多年养鸽资格,声称别人是他跟屁虫的摆谱表现,其实并不意味此人多么尊资重辈。当年我地一位具有抗战资历,少年时期就在河北衡水养鸽的县团级南下干部支老在县内养鸽声誉很大,那时已人到中年的老管却总冲着未招他惹他的老干部,在各个场合与人“雄辩”鸽技,说别人只会养观赏鸽;还有一位同是武汉下放知青出身的唐姓鸽友,无非人家有同学赠送的千公里归巢成绩鸽,他兴起时也竟与老唐当面锣,对面鼓,指责别人的成绩鸽只能放飞不能做种,支援给县内其他鸽友会浪费别人的时间与粮食。养鸽不幸遇此同道,奈何除了捂鼻远避外还能怎样?最可笑的是连他少时街坊同学鸽友李某,以前住在汉口铁路外与其鸡犬声相闻,也要说人家住在铁路外说话带黄陂腔,小时候被同学们叫做乡里伢。后来李某悉此反唇相讥,称管在铁路内说汉口话又不是武汉市委家的子弟,成天围着一个说别人听不懂的乡里话、做小贩的老头子转也值得吹嘘。结果弄得两个那时都已年届不惑的大男人差点扭打到一块。
前事之鉴,从常理上看要与老管继续保持相安无事的关系,唯有惹不起躲得起,离那无事生非的人与事远点才是。
二、不理解老管为何以其短腿攻人长项
早就留意到我网上专栏文章后的许多反对意见与批评观点,也听到一些外地不明就里的朋友率真地指出我与周边某些鸽友关系没处理好,不然不会有人盯着揭我短,甚至出现恶搞的情况。对此,我除进行必要的自省之外,概持泰然处之的姿态。我甚至不止一次地指出,网上的善意批评与蓄意恶搞,都客观上成为把我这样一个处在十几人养鸽小环境里的基层鸽友抬举得更高,让我走得更远的助推器。何出此言?有这么一个前提,三条理由:
一个前提就是认定一条基本道理,德行决定言行,素质决定层次。我在鸽坛笔耕园地想唱就唱,边走边唱已经写了不少文章,什么思想水平、文化档次已不是我自己抑或他人想修饰拔高就能抬高,想恣意踩踏就能随意打压下去的。作为一介凡夫俗子,我深知自己有许多弱点、缺点与不足。但我始终谨记的是做人或许难得多么高尚,但决不能卑鄙。个人学识水平也是这样,如果很高早就不会呆在目前这样的环境了。但近年能够走出基层拓宽见识与交往,也是鸽道许多领导与朋友的肯定与抬爱,就像富兰克林所言:空袋岂能直立?同样,只要悉心浏览虽显得简短的评论留言,某些人的心态、品性、综合素养都可见一斑。这样通过正反两方面的映衬刻画出来的个人形象,无疑给人带来经观察与过滤后更加厚重的人脉资源。
三条理由,一是对于鸽事上的善意批评,乃至撰文谋篇布局、造词谴句、地点位置疏漏的指正,我都虚心接受,有的迅速进行必要的调整改进。因此,我在鸽事文字交往上结识了好些互相尊重,性情日趋拉近的好朋友。有道是虚心使人进步,有进步自然有益于提高撰稿质量,进而得到更多鸽友的欢迎。二是对于无中生有,明显存在险恶用心的指责,勿需置辩,相信旁观鸽友自己有判明是非曲直的智慧,到头来赢得更多理性鸽友的理解。如好长一段时间有人隐藏在我鸽文之后扮演知情人的角色,脱离文章内容反复发表我不会养鸽,赛绩最差,丢鸽子最多等评论。有什么意义与作用姑且不论,时间稍久就有鸽友来电指出其无聊,断定多为我地赛场败将的艾怨。因为从我近年来多为写实的鸽文叙述看,我对身边同场竞技中走在前面的鸽友,不管是老手,还是新秀,乃至赛场黑马,都或正面或侧面予以赞赏与推介,这些有实绩者不可能沦为背地宵小。我基本同意外地鸽友的分析,并指出能够赞赏同伴胜出,这是学习我地老冠军前辈于华荣师傅的姿态、心态和品德的结果。只有心比天高,话比海大,但折腾一辈子也无望在一场50人与500羽参赛鸽以上起码赛事名列前三甲者,才会出现用嘴皮子贬低他人以图高人一筹的意淫。三是我把有些攻击诽谤当赞扬。一个再浅显不过的道理,被德高望重者表扬让人受笼若惊,受到有德之人批评让人深刻反省。循着这个逻辑加以推理,若被有目共睹的泼皮无赖褒扬与捧场,我反倒像吞下苍蝇一样不是滋味;若被这类人排斥与恶搞,心里反不觉悲哀。
树欲静而风依然不止。最近有段时间,周边对我的攻讦又出现新的动向,除了一贯制的赛前耍嘴皮子,赛中露露头就销声匿迹,从不为食言而无地自容的贬人赛鸽外,又出现了揭露我大学与研究生学历造假的问题,使我这虽不才,但最忌不实造假者甚为恼怒。初时,就有县内常上网的鸽友从暗示到直接指出,此乃管长子在背后捣鬼,我却半信半疑。首先,我没想到老管也会上网,看来这是我近一年多因眼睛不适较少上网对情况了解与估计不足,也犯了小瞧人的毛病。其次,我感到他没有理由与我交恶,因为我与他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与赛鸽上(近年他都不是县鸽会会员,我只在应邀参加邻地赤壁专环的训赛中,知他前期参加了几下训鸽)等方面都各处不同层面,河水不犯井水,没有任何过节。其三,我还以为他年逾花甲,随着岁月的磨砺好斗的性格应当有所收敛。记得前些年他们单位拆除旧集体宿舍集资建商品房,他坚持不买新商品房,要单位归还他同面积住房,还声称要与单位打官司,赢取多少万赔偿。甚至呈现将获赔当真的臆想,当赤壁市老鸽友宋某与白某来崇阳关心地问候他近况时,他回答不跟他们说这些,到时候开着宝马车再与他们说话。我则劝老管改改性格不要与单位闹,既然房屋开发已成定势,有钱就像其他同事一样买套优惠房,有困难就争取同情与帮扶,让领导在别处调一套好房安身。他却坚称这性格一生难改,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但好几年过去,他依然租住在我一位车站同学郭某所购房屋边搭建的简易建筑里,吃这么大的亏总该有所省悟吧?
后来的事实证明我仍然对老管判断不准确。当我在鸽文后看到那连古诗文平仄韵律门都未入的水平,竟用莲花落式的市井俚语、泼妇骂街似的粗俗用辞“赋诗填词”辱没斯文,不以为耻反炫耀汉腔汉调“才华”的滑稽之举,就确定了无端捣蛋者非我地秉性难移,唯一不知是为武汉人长脸还是丢丑的老管莫属。面对这种低俗的叫阵,我稍顾及自己还有点文化,就不可能与之粗言对骂,唯一的办法就是称作借题发挥也好,说成自我炒作也罢,把实际情况拿出来晒晒,还事情本来面目就足够了。此外,通过此事也给我以刺激,过去圈内同好总说我过于讲中庸和宽容,是个和稀泥的“泥人”,现在也可以不再碍于情面,对事不对人地把赛鸽领域曾经见闻的诸如拿天落鸟扮名鸽以假乱真,执裁押鸽偷鸽子换烧鸡,以及如当年鲁迅讥讽过的“穷措大扮富”等劣迹公之于众,永远钉在鸽事长河的耻辱柱上,以警示他人。
言及至此,我感到最难以理解的还是说读书,讲文凭乃老管自己及生活经历上的一条短腿,他为什么要在这个问题上对我进行攻击。当代社会并无特大动荡,我辈履历十分明朗。我的学业虽没义务向老管汇报得其认可,但既然已被人揭发涉嫌造假,有必要约略诉诸鸽界:我77年高中毕业下放农村当知青,1979年至1981年读咸宁财校;1983年至1986年读湖北电大;2000年至2002年读华中师范大学在职研究生班。说到读研情况,毋须亮“帕士”,仅以当年我发表在咸宁市委宣传部主办的《学习生活》杂志上《年届不惑仍向学》一文中,从自己受江泽民主席在APEC人力资源峰会上提出中国打造“学习型社会”的鼓舞,到对中国人“终身学习”理念历史与现状的分析,以及有心身体力行给刚上鄂南重点高中孩子做榜样等方面对学习动因与情况的文字记述,就是一个公开的见证。想来我这层面周边曾关注过宣传理论动态与当时同班学习的三十多位,现不少成为各地相当级别领导干部的同学,对此文章与学业结束前我以此为思路,让华师大研究生院领导与部分授课教授侧目的即席演讲都还有印象吧?!
还值得一提的是1998年我通过参加全国统考,成为全县两位考取中国注册税务师资格者之一。在学业上,我一向看重国家社会认可的真凭实据,不把“阿Q真能干”这类相近层次旁人的评说与自吹自擂当水平。老管言之凿凿称我父亲在多人作证的场合证实我没读大学,还说我要读大学我父亲未让我去。真是荒谬之极。通常情况下,一个做父亲的不支持,乃至不督促自己的小孩读书岂非猪狗不如?实际情况是,我父亲作为上世纪70年代经县委研究调入崇阳的八级电工(到崇阳后被压一级使用),后来沦为崇阳技术挂帅与白专道路典型,经常因家庭资本家成份与人为牵扯的政治、刑事等问题被审查、隔离、批斗及关押,直到1979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才平反恢复工作。1977年恢复高考的第一年,我在考试中就被初取参加体检与政审,后因政审原因未正式录取。我父亲是忏悔因他的问题致我没取得大学第一学历,后来亡羊补牢终究不被社会看重。我妹妹读书未受他影响,1981年考取大学,现在已是拿国务院津贴的教授级专家。相形之下,要在学业上较真的老管自己中学毕业(初中还是高中未考),膝下三个孩子本都聪明伶俐,但多数没有完成初中义务教育,有的还因缺乏教育到高墙内补课。这种天上冇得,地下仅有的惨状,老管难道不自责,孩子们难道不怨恨?
三、信鸽网络有必要加强除污清障工作
近段时间来,承蒙周边和外地的一些朋友关心,来电话贺新禧的同时,劝慰我放宽心不要与低妄之辈一般见识的联系与交流较多。因我养鸽与撰文的出发点与落脚点找乐子的成分较大,我会有意识地规避令人不快的各种情况,故我的心境如常。但有些朋友谈到的某些看法却让人心生不安,感到少数人损人并不利己的恶搞危害不小,负面影响不可忽视。
有朋友认为我遭到一些明显来自近边的攻击,是有些人看到我从一个只有十几人,且整体水平不高的养鸽环境走出来心里不平衡。称这是鸡窝里飞出个凤凰后其他鸡子出现的燥动。还有的干脆评价我地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我立即表示这些看法都以偏概全了。因为我们这儿养鸽人虽不多,但绝大多数鸽友既具有山里人敦厚、实诚的秉性、又具有改革开放后开明、精明与进取精神,特别是当干部,搞教育的鸽友占居较大比重,大家集体观念,大局意识很强,整体上呈现出和睦相处,和谐赛鸽的好境界。因此,确切的说法只能是个别几粒老鼠屎,弄坏了一锅粥。除此之外,由于我的有些文章是背负某些赛鸽组织的使命采写的人和事,文字后面出现毫无关联的秽语浊言后,使相关鸽友感到非常气愤,感到这些像狗屎一样的污秽出现在他们刻意宣传造势,推动赛鸽活动全面开展的内容一旁,令人扫兴与恶心,也影响了他们提升赛鸽活动的实际效果。
由此,让我想起了曾最早参与构筑国内赛鸽网络平台,中途因眼睛里揉不得砂子,不堪被网上无人格辈侮辱人格,深深感叹“匹夫不相为谋,庸者不足以授”与“信鸽网站不是鸽友交流好平台”,愤然挥别了赛鸽网络交流方式的鸽道名流
一点建议,就是建议相关网站与前述因故拂袖而去的南方日报报业集团新闻信息中心网络编辑室主任、主任编辑
最后,愿信鸽网络在除污清障上有所作为,而非无动于衷与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