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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鸽楼(十七):老戏凑火坏邰子
2013/3/12 9: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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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篇 老戏凑火坏邰子

  杜大亮在鸽会第二关500公里比赛中三羽赛鸽拔得头筹,在古城鸽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反响之大除了因为他的赛鸽成绩突出以外,而更多的鸽友则是替他惋惜。是呀,如此成绩超群的赛鸽却意外地失去了综合成绩,的确让人感到惋惜。其实,杜大亮的赛鸽能飞出这么好的成绩,在古城鸽友们看来并不意外,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情理之中的,因为这些年来杜大亮的克拉克血为他取得过无数次的骄人战绩,而让大家感到意外的是从表面上看杜大亮并没有像鸽友们想象的那样,为失格而惋惜,人们从他的表情中仅仅看到了一点无奈。在三羽赛拉手归巢后,杜大亮在楼台之上那番痛不欲生足以证明了他的心里有多么的痛,还是那句话,把牙咬碎了,掺着泪水往肚里咽吧。应该说杜大亮聪明。

  老刁的那羽300公里热身赛的冠军鸽在此次500公里二关比赛中成绩也不错,2点21分归巢,排在第23位。这个名次对老刁来说是相当的满意了,照此下去,老刁的此羽赛鸽拿到综合成绩是很有希望的,就看第三关550公里的成绩了。

  猴子的那羽500公里第一关的冠军鸽在此次比赛成绩也不错,2点29分归巢,排位第36名。很多鸽友像猴子500公里第一关夺冠时一样,纷纷给猴子打电话,可是,猴子的电话仍然处于关机状态。怪了,猴子这小子人间蒸发了?还有开出租车的雷子,雷子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老戏的十几羽参赛鸽到天黑时还是踪影不见。老戏的心不在这上,他走的是歪门邪道。似乎鸽子飞好飞坏对他来讲并不重要,而此时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林伯的东北王。

  就在古城鸽友们对500公里二关比赛议论纷纷之时,老戏经过一番考虑便又拨通了邰子的电话:“邰子呀,上人没?”

  “没呢。”邰子回答:“飞得咋样?”

  老戏回答:“到现在还没到鸽子呢。”

  邰子一针见血:“到不到鸽子对你来说无所谓,因为你的心也不这上呀,一天尽核计些用不着的,肯定飞不好。”

  老戏听了邰子的话显然有些不满了:“邰子,你啥意思?你说话太伤人,你为啥说我的心不在这上?你说我的心不在这上,在哪儿?你说我核计用不着的,我就不理解了,我核啥用不着的了?”

  邰子不让步:“你一天都核计啥,你的心里比我清楚,老戏别让我说得太明白了。”

  老戏长叹息道:“你说我的心不在这次比赛上,我养鸽子为了啥?咱的鸽子不行,飞不出来,所以咱得引进,你说自从昨天晚上钱串子说林伯要带东北王来,我这就睡不着了,这心里总是放不下,你说花30万、40万的弄对林伯的东北王,值不?”

  邰子蔑视地笑了,仍然是一针见血:“老戏,你他妈就别跟我演戏了,说别人花300万、400万我都信,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你能舍得花30万、40万买两只鸽子,你别装大象了。”

  老戏听了邰子的话,紧张地眨了眨那双鼠眼:“邰子,你说对了,让我花一毛钱买两只鸽子我老戏都舍不得,可是,这可是林伯的东北王啊!”

  邰子的语言变得更犀利了:“老戏呀老戏,你跟别人玩点小心眼儿行,跟我邰子就别来这套了,你小子一撅尾巴拉几个粪蛋我还不清楚,你小子是不是在这里面有利可图?不然你是绝对不会这么上心的。”

  老戏听邰子的话急了:“邰子,你小子说话太他妈损了,你把我当成啥人了?这回我一定花几十万买两只东北王给你看看。”

  邰子反问:“老戏,你自己是啥人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老戏显得很委曲:“邰子,想不到咱们哥们儿处了这么多年,你这么看我。”

  邰子仍然义正辞严地说:“老戏,原来我真不这么看你,正是因为我们处的时间长了,我才彻头彻尾地看透你了,所以我才这么看你。我看错你了吗?”

  老戏仍然显得很委曲:“邰子,本来我拿你当近人,想和你碰碰花30万、40万买一对林伯的东北王值不值,没想到引出你这么多伤害我的话。”

  邰子仍然是一针见血:“可能是我把这个问题想得太复杂了,我不认为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咋觉得你小子是想串陇我呢。”

  “我串陇你啥呀?”老戏反问邰子,“我串陇你买林伯的东北王?你要是真想买还不一定能买到手呢,你听说过林伯往外卖鸽子吗?邰子,你别太敏感了,对朋友戒备心别太强了,要不是有钱串子和林伯那层关系,想买林伯的东北王,门都没有。”

  邰子笑了,显然他在蔑视老戏:“老戏,对你这种人没有点戒备心行吗?

  老戏仍然显得很无奈:“行,邰子,既然你这么看我,咱俩没话可说了。”

  邰子放下了电话,心里挺痛快,自从老戏因为老四和老七的事讹诈杜大亮20万和一对克拉克原环那天起,邰子更加憎恨老戏了,加上昨天晚上老戏在林伯东北王这个事上的异常表现,凭邰子对老戏平时的了解和他的第一感觉,他意识到一向是无利不起早的老戏在其中动事。但是具体的来龙去脉邰子搞不清楚,为此,昨天邰子差不多一宿没睡,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是今天整整一个白天,邰子也是在不停地琢磨老戏在其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有一点他是敢确定的,这里面老戏肯定有利可图。正在邰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老戏把电话打进来了,所以才引起邰子把憋在肚子里的话一股脑地倒出来,对老戏一顿劈头盖脸的痛击。

  老戏挂断了电话后,对邰子恨得咬牙切齿,他想不到他本来想串陇邰子,没想到没串陇成不说,反倒遭来邰子的一顿半点情面都没留的疯狂痛斥。气得老戏在屋里团团转,他必须承认,邰子太聪明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穿了。老戏不甘心,他琢磨来琢磨去,终于计上心来。他拨通了钱串子的电话,他佯装要给林伯打款,再次与钱串子核对林伯的卡号为由,跟钱串子闲咯哒牙,然后约钱串子出来喝酒。自从钱串子的种鸽被放掉了以后,钱串子一直心绪烦乱,经常是借酒消愁,所以,老戏约他出来喝酒,他便半点没有推辞。

  老戏将钱串子约到了坐落在古城北部一家挺僻静,而且挺有名气的茶餐厅。今天的老戏显得异常的大方,他亲自点了几个像石锅海胆豆腐、黄鸡烧粉、醋溜银雪鱼之类的餐馆招牌菜,按说这家茶餐厅的炭烤乳鸽是最有名气的,但是老戏没点这道菜,因为鸽友忌讳吃鸽子。无酒不成席,因此老戏特意选择了一瓶地产特曲,这可能是老戏一生中最大方的一次。

  酒菜上桌后,老戏和钱串子便对饮起来。

  老戏还是以林伯的东北王作为与钱串子对话的开场白:“钱兄,为了林伯的东北王,昨天我差不多一宿没睡,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林伯的东北王,你说花30万、40万买一对林伯的东北王,值不?”

  钱串子把刚刚端起的酒杯放下,认真地说:“老戏,跟你说实话,也就是有我和林伯这层关系,不然花这个价能买到林伯的东北王?”

  老戏显得很谦虚:“钱兄说得对,如果没有你和林伯这种关系,这个价肯定买不来的,不过,我跟钱兄你不同啊,你拔根汗毛都比我腰粗,30万、40万对你来说可能就是零花钱,对我就不行了,那可够我们一家攒半辈子的,你说我能不慎之又慎吗?”

  钱串子十分理解老戏,他抿了一口酒,点头说:“老戏呀,谁都想弄到林伯的东北王,可是,你听大哥的吧,别瘦驴拉硬屎,总不能因为一对东北王弄得老婆孩子没饭吃吧。”

  老戏说:“倒不至于吃不上饭,但是这可是我这辈子除了买房子最大的一次开销了。我也想过,如果买到了手,能不能飞出来还不好说呢,你说我能不考虑吗。”

  钱串子觉得老戏说的是实话,便说:“我要是你我就不买,东北王再好,也得看自己兜里有多少钱。不过,话是这么说,有时我也控制不住,看到好鸽子买不到手是真他妈闹心,恨不得把房子地全卖了,也要把想要的弄到手。”

  老戏说:“你说得太对了,谁让咱得意这口了。钱兄,老弟不怕你笑话,圈子里的人都说我小气,爱占别人的便宜,可我对我自己也很抠门,有时我渴得受不了,可我连一瓶矿泉水都舍不得买。我兜里那俩儿钱真是从牙缝里抠出来了。但是,我是从心里喜欢林伯的东北王啊,作梦都想得到东北王。今天我请钱兄来,就是想让老兄跟林伯说说,看看能不能让我少花两个钱。”

  钱串子想了想,说:“行,我尽量说说吧。老戏,你是知道的,林伯是从来都不卖鸽子的,也就是有我和林伯有这层关系吧。你说人家的鸽子多钱不卖,我再和人家讲价,的确有点不好开口,不过,就凭你和我的关系,我说说看。”

  听了钱串子的话,老戏表现得挺感动,他举起了酒杯:“来,钱兄,谢谢你,咱俩儿喝了这杯。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我知道你最近因为种鸽被放了的事挺闹心的,所以开始我没想麻烦你。我给邰子打了个电话,想听听他的意见,这小子不但没帮我出主意,还他妈的埋汰我一顿,说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我能花30万、40万买东北王!就凭人说的话,我也一定要把东北王买到手,给他看看。听了邰子的话,我真的挺来气,不过静下来一想,是呀,咱跟他不是朋友。所以,我找钱兄来了。看看你刚才说的话,都是朋友说的话,让人感动。”

  钱串子笑了:“其实咱们圈子里的人谁不想有一对林伯的东北王呀,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买,自己买不起,能不眼红吗。”

  老戏想了想说:“钱兄说得有道理。为刚才钱兄的这些话,咱喝一个!”

  二人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老戏放下酒杯,话题一转问钱串子:“钱兄,这段时间,我一直想问你,是什么人放飞了你的种鸽,你心里有点数没?”

  钱串子想了想说:“肯定是我周围的人干的!不瞒你说,鸽子被放了以后,周围这些人反反复复地在我的脑子过过,真就说不准是谁干的。这小子下手真他妈够狠的,百十来只种鸽一只没剩下,给哥们儿去根了,是想让哥们儿在鸽界消失呀。”

  老戏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说:“我也和你一样,周围的人我也挨个地过了一遍筛子,我开始想,应该是老刁干的,因为你俩当时有岔口,后来我反复地核计,凭老刁平时的为人,他干不出来这种事。”

  钱串子也喝了一口酒,点头说:“老刁是和我有点岔口,但是他还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来。那么你说,到底应该是谁干的呢?”

  老戏的声音突然降低了八度:“钱兄,咱俩是好哥们儿,我是咋想的就咋说,仅供你参考。”

  钱串子点头:“哥们儿之间就得说心里话,要不怎么叫哥们儿呢。”

  老戏贴近了钱串子问:“你想过没想过邰子?”

  “邰子?”钱串子皱了皱眉头,“他不会吧?他和我没怨没仇的,他怎么会呢?”

  老戏继续说:“你确实和邰子没有怨仇,但是你可把二掌柜的和小掌柜的得罪得够苦的,你别忘了你跟二掌柜的、小掌柜的的仇口可不小。”

  “二掌柜的、小掌柜的?”钱串子眨着眼。

  “对。”老戏接着说,“那天二掌柜的瞪着那只瞎眼警告你,如果你不给小掌柜的赔礼,他要让你后悔,你忘了?”

  钱串子摇了摇他的大秃头说:“二掌柜的和小掌柜的做不出这种事,二掌柜的瞎眼吊炮不说,又瘸又拐的,他哪有那个能耐,小掌柜的就更不用说了,平时说话都不敢喘大气,他就更没有那能耐了。”

  老戏听了钱串子的话,没有马上提出反驳意见,而是为钱串子斟满了杯中酒,然后举杯和钱串子共饮。老戏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说:“你说得没错,二掌柜的和小掌柜的的确没这么大能耐,可是,你想没,邰子有这个能耐,你得罪的从表面上看是二掌柜的和小掌柜的,其实你得罪的是邰子,二掌柜的和小掌柜的可都是邰子的人。邰子是啥样的人?是个绝对有心机的人,你当众把二掌的和小掌柜的弄得那么狠,你不等于弄邰子一样吗!听说那天以后你又去了面馆,把小掌柜的的活路都给断了。你说邰子能眼睁睁地看着吗?”

  听着老戏的话,钱串子陷入了思索之中。

  老戏接着说:“我也想过,论邰子的能力他也办不了这种事,可是,邰子的人际关系多广啊,能够轻易上到你家楼顶鸽棚,又很专业地放掉你的那些种鸽的人,一要求他的身手好,二要求他必须不是一般地懂鸽子。我在邰子周围想了想,我想出一个人……”

  “谁?”钱串子打断了老戏的话,急不可耐地问。

  “猴子。”老戏把猴子两个字说得很重。

  “猴子?”钱串子眨着眼,重复着。

  “对,猴子。”老戏接着说,“猴子和邰子的关系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猴子那小子的身手就能干成这件事,况且,猴子懂鸽子,他比你和我都懂鸽子。”

  钱串子听了老戏的话,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说邰子让猴子干的?”

  老戏没有直接回答钱串子,而是继续说:“你的种鸽被放掉的当天,小掌柜的就又回到了面馆,而且晚上又来邰子的茶楼帮着忙活,这不就更明白了吗,把你搞定了,你还敢把小掌柜的怎样!”

  “啥?小掌柜的又回来了?”钱串子瞪大了眼。

  老戏点头说:“天天晚上都在茶楼,不信今天晚上你去看看。”

  钱串子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他满脸涨得通红,他抓起酒杯,仰头喝干了杯中酒,然后狠狠地将酒杯放在桌上,说:“邰子也他妈太狠了,这几年我捧他的生意,我他妈一年十万、八万地扔在他的茶楼,到头来,他他妈地往死里祸害我,他他妈真不讲究,今晚别让我看见那个小掌柜的,看见了,我非掐死他不可!”

  听了钱串子的话,老戏连连摆手:“钱兄,可别太冲动,你得小心那个二掌柜的,瞅那小子那样,他敢跟你换命,你的命多珍贵,他可是一条烂命,你跟他换命,你划不来呀!”

  老戏的话一下子提醒了钱串子,他想起了那天,二掌柜的那只铁钳子一样的手死死地卡住了他的手腕子,他的手腕子差点没被折断,还有二掌柜的那只冒着血的独眼,现在想起来他还不寒而栗。钱串子想,一个堂堂的大老板咋地也不能让一个又瘸又瞎的打工崽吓怕了。于是,他说:“今晚见,我老钱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是孤家寡人,我手头也有一帮横竖不怕的兄弟,看看今天晚上我是怎么收拾这个二掌柜的,我他妈把他那只好眼也给他挖瞎,我把他那条好腿也给他打断。如果邰子多说话,我连他一起收拾!”

  老戏连忙又给钱串子斟上酒,说:“钱兄,咱俩个是好哥们儿,所以刚才我就说点哥们儿的话,我说这些话只是想让你心里为数,明辨一下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然后咱们想个对策,你可别冲动呀!”

  “我冲动?”钱串子仍然涨得满脸通红,“他他妈都骑在我的头顶上拉屎了,我他妈再不冲动,以后他们还不一定怎么祸害我呢!”

  老戏连忙说:“钱兄,我最害怕的正是如此,你想你马上还要进鸽子,特别是还要进林伯的东北王,你说邰子再起坏心,再给你放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所以,这次要弄就彻底弄住他,要不就像杜大亮一样,认了,服软。”

  “啥?服软?”钱串子瞪圆了眼,“我跟他服软,操他八辈祖宗!以为我老钱是吃素的呢!”

  老戏想淡化一下钱串子激动的心情,连忙举起了酒杯,说:“来,钱兄,咱喝一个,犯不上跟他们生这么大的气。”

  二人又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老戏放下了酒杯说:“开始我也想这事能不能通过公安局,通过吴局长这条线,把案子破了,然后把邰子和猴子抓起来,他们的行为是够犯罪的。可是,我又静静地想了想,人家吴局长和邰子的关系走得比咱们近,吴局长怕是会一屁股坐在邰子一边。所以,这条道走不通。反正不管怎么办,这事不能让他再次发生,再发生你的损失可就更惨了,你说是不?”

  钱串子冷冷地笑道:“老戏,你就看好吧,以后我再给他个胆,他也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了。”

  老戏忙说:“那我信!不过钱兄,你可到啥时候也不能把兄弟我给卖了,我可没有能力跟他碰。”

  钱串子说:“兄弟是那种狗人吗?”

  ……

  那天,钱串子和老戏喝到很晚。钱串子喝大了,喝得舌头根子发硬。

  在诡计多端的老戏的凑火下,钱串子要纠集帮凶,大闹侃鸽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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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3/3/12 9: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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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
6楼
写的好
2013/3/13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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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
5楼
快 快 快 !!! 急 急 急 !!!
2013/3/13 11: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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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
4楼
老戏的下场如何,由老董说了算,老董啊,我代表鸽友读者求您了,让他快点死吧,这两天气得我睡不着觉,如果老戏不死,我就该气死了。
2013/3/13 8: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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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168
3楼
老戏这个篮子 麻痹的,气死我了,一会他的鸽楼就起火.............
2013/3/12 18: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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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
2楼
老戏这人真该死
2013/3/12 15:5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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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
1楼
哥呀关键时刻整快点吧着急
2013/3/12 12:06:45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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