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丢鸽子有感而发
——写给超远程赛(三)
海因斯的影响与黄金时代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话话是老子的名言。如以前的詹森,杨阿腾这些人,经过这些人的“出手”,尤其是有了一定的批量,结果呢,就成就了一部分名家,像霍夫肯,像杨格多拉斯,像穆利门,像范得佛拉斯。这里举到的只是一部分,还有,只要是任何提得起来的欧洲名家,几乎都是这样一条路子。而且并不需要特别地深入,我们就能够看出来,这些人对于鸽子的血统都保留了一根主线。这中间表现最明显的非詹森莫属,也因此,有人把今天的赛鸽运动看作是詹森这一血系的内斗。把视角再放回到国内,有一定名气的鸽舍,好象都有个相似的地方,就是帐下什么血统都有,个中原因,一是应了东方不亮西方亮,或者邓小平猫抓老鼠的理论,再一点就更重要了,还是与商业有关,今天人说是“什么卖,卖什么”,既然到头来盯的都是一个‘利’字,因此就不管白的黑的,通通往货架上搬了。这时候就更要注意知名鸽舍的“花瓶”。
美国人海因斯不无得意地说:“消费刺激生产。”就是这个理论,有意无意扩充和扩大了欧洲的养鸽人,扩充了他们的鸽子。假设个例子,如果十几二十年前,中国对欧洲信鸽的购买能力是100只的话,那么,现在随着公棚巨奖赛制的推动,这个需求量应该远在当年欧洲人的预想之外,也许10000只都不够卖。消费的激增,势必直接促发生产的膨胀,所谓起萝卜快了不洗泥,质量一定会有问题。现在连些小地方都时时引进些“吓”死人的名血。“来头”吓人,不过,表现和发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海因斯的理论被置疑已是事实,而信鸽市场规则和运作直接受这个理论影响也是事实。
如果找赛鸽运动的“黄金时代”。我看现在顶多是“白银”或者只是“青铜”,要找只能掉回头去,先到“二战”那个年代。这里说一句题外话,二战虽然对近代整个人类危害不浅,但是,留心的话,它也促成升华了很多新事物,比如与战争有关的心理学医学方面,正是在这个时期开始了人们对“战争恐怖症”的重视。此外提炼锻造了一大群伟大作家和伟大作品,像海明威等“诺贝尔”得主就都属于“二战后”。而他本人之所以被视作“迷茫一代”的代表,正是受了战争本身的影响。此外和他一样,许多作家都如他亲自上了战场,回来后,这些人就变了。翻开外国一线作家的花名谱,自己参加二战或者间接受二战锤炼的,十个当中就差不多有五六个。信鸽运动随后的兴起也是在这一时期埋下了种子。
这里再提一下,鸽子在二战中还是有功劳的,虽然无线电技术在二战中已经逐渐成熟并日臻完美,但在诺曼底战役中,还是有一共七千羽信鸽参加了登陆作战,这也是信鸽投战的最后一例。在这以后,信鸽就等于从人类的正规部队正式永久性退役。也正因为它们的“自由身身份”,才有我们今天如火如荼的民间比赛。在信鸽需要服兵役的时代,越是好鸽子越要充公,民间存有极少,所以说二战以后,民间比赛开始抬头(既然说到这个,杨阿腾的祖先就是些“逃兵”;而咱们国内,最早的信鸽多有俘获日军的军鸽,这样我们的“国血”之祖除了“偷渡客”,就是“战俘”,一笑,当然,这是玩笑话。)
鸽子若论军功一战要比二战中突出,这是因为它们在那时更有用武之地,表现的机会也更多。但所谓异曲同工之妙,最后都出了一批战斗英雄,还得到了战斗勋章,只是比较可惜,关于它们的后代的流向问题一直未见披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说回来这些勋章得主的过人之处和今天纯意义的比赛要求的不一样,它们有的是在海上飞,有的则是在夜间及时飞回目的地,对速度的参合度并不绝对,这是与今天的赛鸽主流不一样的地方,所谓时势造英雄,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
这也就暴露了,这时代也不是我们要找的“黄金时代”,赛鸽的黄金时代是詹森独霸天下,杨阿腾放笑云间的时代。这倒也是个过度的问题——战争是它们看起来并不直接的开头,不过那时就已经奠定起了氛围。历史上好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一定都有个过渡:看我们的历史,先说周代,若说它的极盛,则要撇开文王和武王,而是第三,四代成王,康王,史称“成康之治”,好到四十年不用刑罚;汉代刘邦也一样,在他手里其实也只是先凸显了氛围,然后到文帝景帝手里政治修明达到了高峰,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文景之治”;再如清朝的“康乾盛世”,也是第二三代时的事情。原因明显不过,偃武修文,从来都是以武力取得政权,得了天下,然后修养生息,过穷日子,但这时候穷也有个盼头。今天好时候我们是赶上了,正因为此,咱们才有这么多人出来围绕着鸽子说话,做事。圣人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就是这个道理,你的一举一动都要受世风的影响,所以生在今天,是我们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