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到郊区访问一位鸽友。谈话聊天正酣时,天空中清脆悠远渐近的鸽哨声传来,不由地向外张望。这美妙般的音乐,多么地熟悉,多么地亲切。现代快节奏的城市生活似乎听不到这渐远逝去的鸽哨声。
每当听到鸽哨声,我就想起了我的童年。在那和平的年代,在那蓝蓝的天空,在那宁静的巷湾和院落里,耳边总能听到那清脆的鸽哨声。人鸽和平相处,无忧无虑。没有训练,没有比赛,没有竞争,悠闲娱乐为主。我的童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当年,养育鸽子的人也象征着富裕的小康生活,主人也显得悠闲自在。
每当看到鸽子在天空中飞翔,我总会驻足,总会抬头,总会仰望。鸽子自由自在地飞舞,渐来渐去,渐远渐近,向你飞来,向你飞过。妻子在旁边总会说:开车要小心,不许向外张望。我心依旧地张望着那些自由翱翔的和平鸽。
相信养育信鸽十多年的朋友都给鸽子带过鸽哨。我现在还保存了几个鸽哨,有二桶、三桶,九响等,那时的鸽哨很便宜,几块钱一个。现在的鸽哨已经成为艺术品了,城市的鸽子也很少带鸽哨了,再也听不到鸽哨声响起。
鸽子尾翼绑带着鸽哨,看似负重,其实并不负重。鸽子的负重能给鸽主带来欢乐。在一大群鸽子中,负重的鸽子并不显得特别。所有鸽子的走动是曲线和缓慢的。让人看不出从何处来,又向何处去。仔细观察的时候,发现它们的走动是盲目的、自由的,随意的,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一羽追逐着另一羽,咄咄逼人,那姿态,那动作,更是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每当听到鸽哨声,我就想起了我的童年生活。那段时光是在乡村院落度过的,院内屋檐下有二个小鸽棚,养育着十几羽观赏鸽,鸽子是叔伯们的。这一阶段的生活记忆犹新,对鸽子萌芽状态的喜欢历历在目。对鸽子的喜爱,比起现在来,显得格外令人难忘。讲起我的鸽缘经历来,不由自主地会把自己带入童年。回忆片段,对我来说更有意义。
童年的梦不会遗忘,鸽哨声永远荡漾在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