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喂完鸽子,对面的老张打电话叫我出来吃饭,说来了重要的朋友。老张是前台湾“虎尾”支会会长,总之以前是当会长的,是不是虎尾就不太确定了,我向来不太在乎记清这些东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年纪还跑到东莞来打职业比赛的。不过他什么都肯跟我讲,特别是一些很搞笑的事。我还记得他讲过的一件事,他说他的支会本来是很希望搞大搞好的,但后来出现了事情,上船时鸽笼没有搞牢,而那天风流很大,结果整个支会的鸽子都掉海里了,连个毛也没有见着。结果船东知道事件大了,船也不要了,跑到大陆来了。这事过了十多年以后,他来福州发展,在一个酒店吃饭刚好碰那个船东,谈到这里老张就哈哈大笑,他说:“你不知那家伙,见了我撒腿就跑,他以为我们10年以后还来抓他!差点吓得他尿裤子啦!”
今晚的主角不是我,也不是老张,是老张说的这个重要人物吧!这人姓罗,什么名没有问了,仅问了姓,为什么不问?因为老张提前告诉了我,此人去年吃独了,赢了一辈子都够花的台币。知道这一点,你是不方便问人家太多的,知道太多也对你不好吧!自始至终我陪酒陪笑,后来中间我问了他一句:你对引种有什么看法?
他说:“很少鸽子能吸引我,特别老外的鸽子,贩鸽可以,打比赛我不会用的。我的种鸽全是实战下来的,因为不想输,也输不起。”
他说的这句话放在十前年,肯定会骂一片,但如果放在现在,似乎变得合情又合理,定义为比赛引种(非商业引种)的最高境界,估计同意的人占九成九。后来我一想,嗯,看来他吃独也是合情合理的。
离散后,握了下手,没有要电话号码,他只是拍我的膀,笑道:“以后来台湾找我,一切帮你搞定。”我也回敬道:“常来广东玩,下次还找我喝酒。”